得争取,得努力,得往前不断迈步。
他的眼里闪着火苗,看着很倔,但亮晶晶:
“我想跟你熟一点。”
凌唐往后靠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胳膊,被压在底下的那只手悄悄按了按绞痛的胃,盯着乐野看了一会儿,非常平静地指出两人没有相熟的必要:
“我二十八,你十八;我在南京,你在阿勒泰;我总要离开,而你……永远留下。”
乐野张了张嘴,他明白的,他们的差距犹如天堑,而凌唐还未说到的一点更为重要,他是高高在上的医生,他是低入泥土的无业游民。
他攥紧了拳头,郑重道:
“或许,我可以离开这里。”
话音刚落,凌唐冷着脸站起,带动椅子轻轻摇晃,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微微抬起的眉毛暴漏了他的隐怒,他闭了闭眼,用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