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分子:今日放晴,温度异常升高,刚在山尖堆起的雪并不坚固,在阳光的照耀下很容易崩塌。加之初冬来阿勒泰游玩的旅客较多,都赶着这日雪后初晴去观景,一辆车接着一辆车犹如蝴蝶效应,最终震落了山顶的大石块。
此刻医生也无能为力,只能祈佑救援队平安归来。
他上了车,发现乐野扒着车窗紧盯右边的一辆车,这不太礼貌,他提醒道:
“坐好。”
乐野回过神来,满脸湿漉漉:
“那个爸爸打小孩。”
凌唐了然,用指尖揩去他的眼泪,又给他递了张纸:
“我来处理。”
他重新走回交警身边,拜托对方以巡逻的方式去看看情况,最好能够对家暴的男人加以训诫或者拘留。虽然他心里明白,假如小孩或者孩子的母亲没有求助欲望,结果只是不了了之。
就像乐野,他在十八岁之前从未想过逃离,或者说与世隔绝了太久,根本不知逃离。
乐野终于稳住情绪,眉尖依旧簇着,见他回来,干脆地道明心思:
“凌唐哥哥,我……爸爸死了,我没有难受,这样是不是不对?我今天难受也不是因为他,而是可怜从前的自己,我为什么不跑呢,为什么不像妈妈一样勇敢呢,为什么……”
凌唐的心脏丝丝发紧,打断他的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