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野觑着他的脸色,感觉凌唐还?挺开心,眉宇间都是?柔和气息,再接再厉,还?保证自?己以后都听他的话,每天都会按时?锻炼身体。

说完,他用手推了推凌唐那边的奶茶:

“喝啊。”

说完,他端起自?己面前的这碗,跟喝酒似的干了。

余光里,他看见凌唐又吃了两口菜,才端起奶茶喝了,不过喝了两口又放下了。

“趁热喝,凉了不好喝,等会儿我再给你倒一碗。”

凌唐扫了他一眼,没说什么,都喝了。

乐野松了口气,抱着碗去厨房,差点乐得蹦起来。

夜晚十一点过五分,乐野探身,打量了一会儿凌唐,他比往常提早一小时?进入深度睡眠,此刻鼻息均匀,怎么叫都叫不醒。

也许会被爽醒吧。

乐野偷着笑了一下,然后借着月光看那种让他着迷的脸,为了让自?己早点进入状态,还?厚着脸皮把人?领口的衣服扒拉开。

反正迟早要脱嘛。

他想?着,索性把人?扣子都解开,自?己轻哼起来。

几分钟后,他低头看了一眼,满意地收手。

加油啊,乐小野。

然后他跪坐起来,小心翼翼地费劲地把凌唐推起来,让他半趴在另一边的抱枕上。

接下来的场景,乐野简直不愿回想?,也没脸回想?。更主要的是?,想?起来就疼。

他用手挑开两层布料,然后哆哆嗦嗦地凑近,嘶,好难进,似乎要用手,他干脆用两只手扒开,然后用力往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凌唐醒了。

凌唐醒了,且猛地翻身。

“啊”

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夜晚,甚至有人?立即在小区群里发飙:

“谁家揍小孩了?能?不能?挑白?天,吵死了!”

挨揍的不是?小孩,是?“小小孩”。

当晚,弯着腰捂着裆的痛苦不堪的乐野被抱进了男科医院。

表征是?:红肿。

诊断结果是?:海绵体轻微受损。

乐野心有余悸,喃喃了好久:

“还?好没断。”

大夫颇有些?年纪,什么没见过,但是?俩男的,一个差点玩折了,确实少见。

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冲一看就是?“罪魁祸首”的冷面男人?道:

“年轻人?啊,悠着点,别玩太野了。”

见高大男人?“嗤”了声,大夫还?责任心上头了,怀疑他是?不是?搞强制,而且躺着的这位看着脸嫩得很,搞不好都没十八,义?正言辞地问他:

“别怕,要不要帮你报警。”

乐野被外敷了一层药,好了许多,又羞又窘:

“别别别……”

“你自?愿的?”

“……恩。”

老大夫才狐疑地走了,让他住这观察一夜,临走,还?又回头看了看。

乐野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一晚上任凌唐问什么,坚决不答话。

早上,红肿的部位看起来没那么夸张了,大夫让护士抽一管血看看,要是?没别的问题,下午就能?出院,然后专门强调:

“静养十天,懂我意思吧?谨记,别玩太野。”

直到出院,被抱到了床上,乐野看见凌唐搬了把椅子,抱着胳膊往那一坐,他知道躲不过去了,必须得好好解释一下他昨晚的举动?。

他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

“你只亲不做,只说没行动?,光禁欲不失控,光撩拨没冲动?,还?刻意忽视我的求欢……我……我以为你不行,所以想?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