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老胡常挂在嘴边的就是,可以不会做,可以考零分,但是不能作弊,丢了分数不能丢了人品。
“我得走了,我晚上约了人打游戏。”林昱宁单肩挎上书包,他将所有的事情看得很开,十几岁有了三十几岁的佛系。
教室也就剩下了林知一,这间窗户望去隔了一条街,对面就是舞蹈室。
艺考的很多学生都在这里集训,到下午街道上穿练功服的不少。
林知一收拾东西回了舞蹈室,补习班是两点下课,她下午的时间主要以训练为主。
“一一,你的服装我定了,按照你现在的尺码,你可千万别吃胖了。”阮心嘴里叼着钢夹,说话迸着字,一边挽着自己的头发。
林知一坐在琴凳上,旁边立着一只吉他,她正给池憬发消息,“知道了。”
【今天发了卷子好难。】
阮心看她敷衍地回答,又说:“你的吉他,今天必须给我背回家,都快积灰了。”
“好好。”林知一看也没看一眼。
“别玩了,我上个厕所回来带你练。”阮心交代两句出了舞蹈室,透过玻璃门她还不忘偏头看林知一眉梢的喜悦。
池憬:【有多难?】
林知一:【我现在只做了一道题,你能教我吗?】
池憬:【可以,你什么时候交?】
林知一将打好的字又删了,她环视一周,【明天一早,我现在在舞蹈室。】
池憬:【要我来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