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又是怎么死的?”
梁知会:“我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阅读~
(不知道为什么又发烧了TT,我一般一年也发不了一次烧,可光是今年五月就连着两次上38度了TT,嗓子冒烟,没有别的才艺,但可以现场给大家表演一个吧娟我的嗓子TT)
第39章囚笼
有的伤疤就像并不结实的囚笼,当人一遍一遍地自我催眠,让自己以为被囚禁其中,夜以继日,最终甚至连伸手触碰牢笼的勇气都被磨损殆尽。而或许有一天,当人猝不及防被人抓住领子,怼到那扇“铁门”的近前的时候,方才缓缓睁眼,这才发现原来那道所谓坚不可摧的囚笼,不过是一道纸糊的屏障,只需轻轻一抓,便能碎若飞尘。
严今期把自己关在那道铁门内,锁了近两年。
她有忽视它的方法。她奔波与各地各人之间,在世人普遍存在的生死病痛间辗转,面对五谷杂粮下更朴实而更厚重的悲戚,那道铁门根本算不上什么。它只是没什么存在感地留在内心深处,偶尔在夜半三更的时辰浮上脑海,成为她繁复无所驱散的思绪中的一缕,溜达一圈后又无所事事地躲回去。
直到数月前,一个名为知会的小友出现在她眼前,带着她仿佛与生俱来的亲和力,让严今期愿意没什么负担地开口,第一次对另一个人道出了自己的“铁门”。
也是她,让自己在一月前,做下了睁眼重视囚笼的决定。
可严今期没想到,囚笼的真相靠近地猝不及防。
原本自以为生锈的铁笼不但没有扎得她鲜血淋漓,反而在她尝试着触碰的时候,化成软软的一团,反过来包住了她的指尖,无声地愈合着她的伤痕,而铁笼的主人还尚不自知。
严今期眼角一晃,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指尖传来了真切的热度。
她有些愕然地微微侧头,发现自己原本无意识地摩挲着一个茶杯,而梁知会不知什么时候往她手里塞了一片发热的小棉片。
直到梁知会走回小炉边,默默地替她盯着烧煮的热茶,严今期冻僵的心才慢慢活泛起来。
小棉片里仿佛散发着永无止境的热度,一点一点地传到她的指尖。严今期轻声朝那个磨蹭着不肯回头的背影唤道:“知会。”
那背影一僵,下意识回了一点头。
“知会,”严今期又重复了一遍,嗓音有些喑哑。她在茶水的氤氲中看向她,“可以过来一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