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拉走的规。

这里还需要她,她得留下。

但是现在,有人在帮她盯着警报。这意味着从现在开始,她不用顾忌违规,可以放手防卫。

梁知会看了眼怀里的严今期,扶着她坐下来,用自己的后背对着外头。

严今期费力地辨别着眼前的人影,指腹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再拿开时,指尖染上了鲜红。

“对不起。”她无声道。

“嗯哼,”梁知会道,“我本来就跟你在一条船上,不是么?”

“我以为你会想打人。”严今期道,“你是个不肯白白吃亏的性子,是吧?但凡有可能,都必然得打回来。”

“还是守着你比较重要。”梁知会低着头,舔了下干裂的唇,“而且,突然就不想去打了。没意思。”

因为发烧的缘故,严今期声音有些黏糊,只是“嗯”了一声。

梁知会嘴巴动了动。

“先前我们初见那次,你拦着不让我打那姓赵的,我现在突然有些懂了。”

严今期只是闭着眼:“嗯?”

“我看到那个女人死掉……”梁知会一时不知如何表述,遂偏了偏头,“总之突然觉得即便我占理,去揍一个死者的亲属,也挺没意思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