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别喊了。”真的太腻歪了这声音。
雌虫才不管他,边喘气边含含糊糊地叫这个名字,偏偏就是音不准,好像含着的不是名字,而是嘴里塞着更大更不能承受的东西。
念着念着,伊森的呻吟戛然而止,提摩西被这含糊的大舌头呻吟叫的脑子疼,阴茎没有全部插进去就开始挺腰。
这一下就顶得伊森哆嗦难呼,那烫热带凸起软骨的阴茎又粗又长,远比戴着戒指的手指还要磨人,每操进来一下都能碾开后穴里更多没被手指开发过的紧致肉道。
偏偏雌虫的穴早给雄虫的手指玩熟,潮吹的性腺液把里面润的肉腻绵软,狰狞的粗鸡巴用力捣进去畅通无阻,三两下就操透穴肉内紧的软道,来回就把雌穴捣得软热,性腺液润着穴肉,丰熟的肉穴似舌似舔地含住狰狞的鸡巴用力往里吮,将鸡巴‘舔’得水光淋淋。
伊森呜呜叫着,还没被鸡巴亲到宫腔,就又高潮了一次。
伯恩斯先生相当不体贴,又相当怜爱伊森。热潮从肉穴深处喷溢出,淋在龟头上刺激雄虫更加用力地去操湿热绵腻的雌穴,高潮间敏感的肉道黏膜简直被那条粗鸡巴操成肉套,狰狞的肉枪贯穿肉穴深处,操得雌虫劲瘦的腹部微微凸起,雌虫潮吹都没结束就被鸡巴深深干透顶到娇嫩的宫腔口。
那条细嫩热腻的肉缝半开着就被鸡巴奸操进去,雄虫阴茎上带着未苏醒的倒钩肉刺,整一个生殖器粗而畸狞,操透那小小的肉缝软腔轻易地就像碾烂一颗熟透的蜜桃。
雌虫的宫腔发育正常,但雄虫再发育过的性征实在狰狞,哪怕雄虫拟态再完美,身上都存在着异种的部分。
那处柔软蜜地给粗硕的异种鸡巴操两下就到底了,可雄虫还有小半截阴茎留在外面,伊森沙哑的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尖叫提摩西不体贴的那部分:他全插了进去,伊森的穴浅宫腔又小,每每全部操进去,都会把雌虫的腹部操得凸起柔软的肉弧。
提摩西操进去,伊森闷闷地叫,提摩西抽出来,伊森会叫得更磨人。
异畸的阴茎捣得伊森后穴酥麻又胀痛,最要命的是长度,提摩西只要全部插进去就可以操进那瓣密小的雌腔口,肆意地用烫热的肉矛捣弄流淌蜜汁的小嘴。
龟头圈侧的肉刺会在操进去时碾磨着宫唇肉缝,那点肉刺似牙一样‘咬’勾着肿嫩的肉缝,每每往外抽出,伊森都会发出干哑的细微尖叫雄虫的阴茎拔出来时,茎身上的肉倒刺会刮磨着穴道里的嫩肉,倒刺似肉做的牙齿,咬得伊森肚子发酸,咬得伊森宫腔回缩,继而仿佛无休止地被刺激高潮,喷出更多热液来‘吮吸’快要把它操透操成一个肉套的烫鸡巴。
咕啾咕啾的水声喷淋着从穴口溢出,伊森被操到哪怕还穿着半整齐的西装裤,屁股都晃出一阵惹眼的肉波,西裤间那吞下狰狞鸡巴的小穴彻底被干成了一个嫣红的肉洞,周围一圈都是腺体液被茎身磨出白沫;白沫滴滴,有一些如失禁的精水正沿着伊森的臀缝下流,全部洇湿在那条体面的西装裤里。
怜爱的那部分,不体贴的雄虫把人操成一个肉套,操成初熟的孕雌,都快把伊森奸弄到崩溃大喊了才把人搂上来一点,去吻伊森的嘴,夺走雌虫黏腻痛苦的情欲呻吟。
伊森被操得身体上晃下摇,哆嗦的亲吻根本吻不准,提摩西也不要求他真吻得准,伯恩斯先生就蜻蜓点水式地亲亲伊森的唇,脸蛋,鼻尖,惹得雌虫去追逐他。操得狠几下,伊森还会猛地张嘴呼吸,艳红的舌尖就这样伸吐出来,高潮上脸,看上去很色,又有点不符合阿克希式的迟钝。
在炽热与胀满的火热拷问中,伊森恍惚又听见了提摩西的笑声,前半小时他被逼出了不少泪水,眼泪黏在他的睫毛上,叫伊森看不清上方的提摩西是否真的露出笑容。
这混蛋笑不笑伊森不知道,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