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精液灌入肚中,两次,三次,猩红异种简直把白蜘蛛当成精壶来用,每一次射进去都堵得严实;生物意义上的本能与潜意识都在告诉提摩西,要把自己的雌兽的孕囊射满,堵住,别让一滴精水漏出来,要让每一滴精水都浇透雌虫的宫腔。
雄虫射了四次以后,白蜘蛛的肚子就如3月新妇似的鼓起来,涅柔斯腹部上的肌肉块纹理都被大量的浓精涨撑着扩散了。
过多的快感与精液会让人癫狂,雌虫痛苦地扭动着腰想要抽身,而雄虫却在奇怪为什么小穴里的精液全都漏了出来。
那一处被操弄成肉洞的小穴就算完全含住异形鸡巴,肉缝边上也会丝丝缕缕地喷溢出浓稠的白精,于是雄虫就又去亲雌虫,好像只要顺着雌虫想要的安抚去亲吻他,雌虫就会乖乖告诉他其中的秘诀所在。
涅柔斯被操得又爽又昏头,提摩西凑过来吻他,白蜘蛛张嘴就要去咬弟弟的舌头。
多咬了几次,雄虫也知道痛了,就用舌头在外面舔雌虫的唇肉。雌虫才不管他,涅柔斯感觉自己胃都要被顶到,一肚子的精液和失禁感让他浑身都在抽筋。
猩红的异形见得不到回馈,只好慢吞吞地拔出生殖器,白腻发红的肉洞瞬间就涌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涅柔斯大腿哆嗦,发出嘶嘶的闷哼。
下一秒雄虫又干了进去,涅柔斯瞬间闭嘴,但马上就开始胸口大力呼吸,头都忍不住后仰,只因提摩西开始自己去研究那温暖的肉穴里,重要的蜜缝在哪。
这一次进去,异种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又粗又长的鸡巴就这样一点一点沿着早就被操熟的肉壁褶皱顶滑着,仿佛舌头一般地去舔这个小穴内壁。
偏偏生殖器要比异形尾更粗糙,还有倒刺,这种缓慢的研磨让那些肉倒刺轻易地就勾住肉壁褶皱的嫩肉,肉刺深深软扎着进去,不刺出血,像入珠又像是牙齿,勾扯着刮弄熟烂红肿的穴壁嫩肉。
又磨又咬的操弄,涅柔斯难耐又崩溃。
这简直就像这头异形用嘴去吃他的穴一样叫人折磨又性奋。
涅柔斯被提摩西这样磨了两下,生理性上的哽咽哭腔是怎么憋都憋不住,当提摩西缓慢地碾磨过那些嫩肉褶皱全部插进去后,涅柔斯哆嗦着又射了一次尿,他几乎把自己膀胱存的液体全部射空,阴茎发红,精液留空就剩尿液与生理分泌液顺着漏出来。
涅柔斯被弟弟操射了都不知道多少次,现在就算是射尿,那些液体也清澈的像雌腺分泌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