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怀中人过于要脸的压抑呻吟,恶劣的小年轻竟然在年长的医生高潮余韵又开始操弄怀中可怜的情人;一下又一下地顶胯,一股又一股的水音从他们相交之处传出来。

这细微的水音中还夹杂着年轻虫族恶意的闷笑,闷闷的笑意似正经人的偷笑,从雄虫胸腔里震颤着哼出来,年轻的伯爵时而会因雌虫沙哑长吟的哭腔而得意发笑,然后伸出手指摸一摸对方好不容易直起来的腰,把人招惹的又软了下去。

如果情趣算一种惩罚,提摩西绝对是玩弄猎物的顶尖刽子手。

新历任何发育正常的雌虫听看的血脉喷张。其中一些临时医疗基地还发生了很搞笑的事情,大出血的部分军雌因此崩裂了自己好不容易用愈合针与器材治愈好的嫩肉伤口,血哗哗地溅了手术室or帘子后的医生们一身,再一次给本就爆炸的医疗资源添加负担。

在医生们愤怒的拳头与麻醉针下挣扎着崩脱拘束带,就为了再仔细看看直播更高清的样子,喝醉了似的嚷嚷着让人把传导器的信息素阈值开高点,再开高点!

医生:“我直接给你脑袋开个瓢吧!往里面灌点狗尿醒醒神,开你妈比开!”

闹腾的军雌们:……

倒霉鬼军雌们恍恍惚惚间意识到他们在的医疗基地是军备基地临时改造的,里面很多来顶岗的医生可能都是特需部门的医疗兵与战地兵。

上过战场的士兵们都该吸烟刻肺的一件事:别惹医疗兵。

被炸断手脚又或是肠子流一地的时候,手握吗啡快速醒神剂与精神海软性缓冲剂的医疗兵就是神。

各个医疗基地都在发生类似的事情,一线的医生夹杂着脏话与物理麻醉(指拳头)使兵痞子患者们安静,总负责人们面对一份又一份的投诉,心情却好转了不少。

都有力气投诉了,那说明生命体征非常稳定。总负责人十分高兴,转手就把投诉文件塞进了碎纸机里。

同一时间,各个医疗区。

“直播再开下去,精神海问题没了,下一个时间段就该担心血浆够不够用了吧。”一位医生在更换自己满身是血的无菌手术服时和同事抱怨着,“真是的,看看现在外面的直播都在放些什么吧,小公爵都快把怀中的医生干成一个肉便器了。同职不同命,都是血脉喷张,我他妈的怎么就在负责这些刺头。”

另外一位临床医生对同事的回应是拧开了水龙头,把自己脑袋塞了过去让冷水猛冲,物理降温冷静,在急流的水声中含糊的说着:“别提了,我的体内抑制针已经打空了,在新的抑制针剂送来之前,主任都不让我进医疗区呢。”

“……我没记错的话,临床那边的抑制针标配0.75%浓度,10针皮下埋管……?你全用完了??”

“谁他妈看了小公爵抱着白袍操的时候不幻想自己啊!!你不幻想你就是阳痿!”

同一时间,城市灾后废土之地。

“根本就是扰乱公务,上头在想什么玩意又开这个直播!”嘴上这样说着的搜索队特种兵,眼神却死死盯着崩塌城市间一些没有彻底毁坏的全息器投影出的大电影。大规模的搜救队不可避免地放慢了速度,许多搜救队的队长陆陆续续激活皮下针,然后一枪打碎还能运作的全息器。

但这还是不能阻止军队中出现的人心扰乱。

重新开启的直播除了能够稳定受难者的情绪与生理体征,没有任何益处。军队与中央谁人都装配了皮下埋管的抑制剂,可阿弗洛狄德的高危性已经不在信息素了。

阿弗洛狄德的一举一动成为了新的凶器。

爱抚,恶劣的情趣,几个吻,编织成了旖旎的蛛网。

他就在那,不走不动,等着别人去爱他。

全息器搭配着收音播发器,一阵一阵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