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浴室的洗漱台上,充分发挥自己的合作精神,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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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摩西去宴会前,是卡泽勒来接他的,当银发的执事长看到自己主人那一身带着情欲痕迹有些不整的衣衫,心里一刹那有了底,却真正的燃起了隐秘的怒火。

您怎么....杀戮与偏执的疯狂情绪,慢慢顺着这具恭顺的家犬身躯里的缝隙爬出来,卡泽勒沉默不语的为自己的伯爵更换新衣服,佩戴权戒,做着任何与以往没有区别的服侍。

卡泽勒甚至能嗅到主人身上沾染的另外一个信息素味道,清新的,像枝叶一样。

卡泽勒将情绪压抑的堪称完美,那具恭顺又谦卑的家犬外壳下,似哭似笑的有着另外一个影子。那个一模一样的影子,黑肤银发的战争奴隶,只会撕咬血肉的疯狗低声喃喃道:您怎么就开始动情了呢?

卡泽勒慢慢的为闭目休息的提摩西束着一条白色的领带,上面用银丝和白宝石做着朋克风的装饰,黑肤的手指纤长灵活的打上温莎结,将那结扣慢慢的向脖子上束紧,向上,向上

“卡泽勒,你勒到我了。”深红发的伯爵眼睛都没有睁开,他只是淡淡的说,声音也不重。卡泽勒却好像一下子被烫到了一下,手指抖了一下重新为伯爵拆解领带,重新束。

而当卡泽勒又一次将领带系好后,他恭敬的调整伯爵的领口,一抬眼却发现年轻的伯爵正看着他。

苍白的雄虫正用那双浓绿如宝石一样的眼睛看着卡泽勒,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里面情绪很淡,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带着点地位差距惯有的疏离。

卡泽勒是跪着为提摩西系领带的,他想让伯爵多休息一会,于是提摩西就坐在飞艇内的沙发上,让执事长忙完一切。

而现在,那双居高临下的眼睛中,卡泽勒能看到那双美丽眼睛里有个很小的自己。恭顺,谦卑,听话的自己。

一条因为听话而被主人收养,却不被过于关注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