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陆陆续被自己所属的部队接走,戴着电子镣铐回部队进行审理,再按照所作所为的进行处罚。

接着就是就职于军政部门的公职人员,这一部分死伤较多,在医疗科技的帮助下也只有20%回归工作岗位与选择休假回家,绝大部分还只能留在临时医疗基地中心里靠医疗科技辅助治疗。

再来就是其他工种,自由工作者,社会人士等等,现在留在医疗基地的病人他们占了大多数。

当大家都恢复过半的自主意识后就产生了新的需求。

所有临时医疗中心安置受难者时都做好了一人一房,完全隔离的措施。在新科技机械与空间纽折叠技术帮助下,医疗中心并不缺独间的病房。这些措施做的非常好,充分预防了醒来后的高武军雌出现过失暴动杀人。不过等大家都能冷静下来后,这种模式的房间又变味了。

完全独立,只有天花板是透明的小房间风格非常军部,根本就是一个囚犯收容间。躺在其中的受难者们只能透过玻璃天花板看着区域上方的‘投影电影’,不是滋味,而交流欲望更是空前绝后。

取一个新的终端联系家人友人迫在眉睫,而第二个让他们产生猛烈交流欲望的原因正是重启的病毒直播。

更甚对于相当大数量的一部分虫族来说,前两种迫切欲望完全相反。

在七小时的直播塑造下,阿弗洛狄德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他怎么能?他怎么会?难道追求一项未知事物在阿弗洛狄德心中真的那么神圣吗?

他怎么能做到在激素最上头的时刻一点都不情绪化,不伤到雌虫的?

手握死亡与血腥的魔鬼面对天性中的暴虐,真的能有不下跪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