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会渴求雌虫的。
渴求性欲,渴求交配中的主权,渴求着…雌虫。
多么神奇啊。阿弗洛狄德一句话没说,可身上的小动作几乎暴露完了年轻雄虫直白不掩饰的欲望。
我渴求你。
年轻的雄虫这样对待怀中的雌虫。
医疗区在一阵安静后,突然多出了许多细细哽咽的声音,仔细一听,并不是哭。
这些受难者们没有再哭了。他们看着全息投影,同样的渴求与某种莫名的委屈化为一团苦涩带刺的东西堵住了他们的喉咙,让他们几近干呕出自己的灵魂。
但医疗机械非常忠实地反馈出了这些受难者们的身体情况,心电图,吸氧口罩,电击贴片,注射针剂管,辅助心跳仪器,所有链接着生命的医疗器材数值都在往好的方向上升or下降。
医疗总的负责人看着手中的数据板,心情复杂。
…真的开始好转了。
莫名的,这个医疗总负责人感受到了一种没由来的恐惧,他透过主控室的玻璃窗看向那些被划分成片区的治疗区,每一个区上都存在投影。
这些投影,不,那个人,即使死了超过七百年……依旧强大的可怕。
也许七百年前这个雄虫战力无人可比,可当他的光辉再次重现时,这个存在身上值得被警惕的不止是武力值了。
…鬼影。
总负责人有些心悸,他下意识就摸到了自己手腕侧埋的抑制剂皮下针。
就是这一刻,投影中鬼影轻笑了一下,口吻如此纵容而…诱哄?
“好了…”那个声音说,不再平静,不再冷漠,多么神奇啊,这个声音只需要稍微正常,稍微有点人情味简直温柔的不可思议。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医疗总负责人有些出神,说句没出息的话,他还真没在新历雄虫身上听到过如此温柔又带着磁性的声音。
最重要的是,这股温柔并不需要代价就能获得。
好了。总负责人左手握着自己埋针的右手,死死握紧,那一针抑制剂到底是没注射进血管。
好了。
“好了”阿弗洛狄德的声音里含着轻笑,谁都能听出这点安慰如此浅薄又高高在上,可年轻的雄虫有一把好嗓子,当他放柔声音时,说什么都在像说情诗;尤其伯爵本身的口音问题,他吐露的词总是更加‘柔卷’一些。一旦放软声线不再冷漠,杀伤力高得惊人。
“已经结束了……”年轻的伯爵含着嘲弄的笑,黑发雌虫此刻处于最敏感的时期,睫毛上还带着泪珠,像小动物一样用轻颤的目光追寻着雄虫。于是提摩西伸手抵了抵一直凑过来想亲他的雌虫的额头,手指闲不住,就像他玩拍着雌虫的背一样。
提摩西用手指轻佻地为雌虫擦去了额侧的汗珠,又勾了勾手指抹掉了黑发雌虫眼角的眼泪。
“放松。”他说。
黑发雌虫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长期待在地下研究区的博士有着一背的白肤,上面溢着湿淋淋的汗珠;汗珠总是下滑,提摩西偶尔会用指尖贴着玻因斯特身上的水痕轻轻滑动,黑色的皮革尖指套滑在黑发雌虫的背上,会轻轻压出一条细细的红痕。
玻因斯特像条白蛇柔软地窝在提摩西的怀中,他休息几秒钟又抬头去追逐年轻伯爵的唇。
年轻的伯爵后仰了一下头,没躲开就不躲了,任由黑发雌虫去亲吻他的下巴,伸出一条吻得艳红的舌尖舔走他下颚上发情热蒸出来的汗珠。
大概是为了惩罚这个雌虫的不守规矩,冒犯。固定机位下,谁都能看到伯爵的手慢慢从黑发雌虫白净的背部慢慢下滑到那把细腰上,掐住后突然顶了顶的胯。
黑发雌虫一下子就从喉咙里哼出沙哑黏腻的呻吟,非常,非常,下流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