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句,就用力的操一下。那小小的肉穴被操的水汁横溢,噗嗤噗嗤的被狰狞的炽热肉棒欺负着,被操进去时完全撑开穴瓣,红艳艳的像成熟的花,满涨涨的连分泌出的液体都被操到了身体深处。
“不...啊...”玻因斯特的世界模糊一片,没了眼镜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扭曲的,像虚无的雾,只有身后那个抓握着自己腰的存在是真实的。每一次被深深的操入,他都像得到了甘霖,穴肉被完全撑开填满让玻因斯特空虚的内心饱胀起来。提摩西说了几次他才从勉强听清是什么意思,一瞬间吓得紧缩后穴,感受到操进来的肉棒瞬间变得更凶,顶得又深又重,狠狠的操碾过湿热肉穴内的敏感点。
“..是..交易.....啊...”辩解的话语被又重又狠的操弄撞的破碎,医生带着哭腔的解释断断续续的说了好一会,“...用我..达成目的..嗯啊...太快..啊..伯爵...呜...”
玻因斯特太害怕被提摩西发现真实想法了。他当了提摩西那么久的私人医生,一直都十分清楚提摩西是多么反感有虫族抱着目的去征服他;但如果是双方都达成协议的利用,反而会让提摩西觉得合理。
不能让他的殿下发现自己真实的意思,哪怕是用所谓的协议绑着,绑都要和殿下绑在一起。玻因斯特用力眨眼,满眼的泪水和汗液混在一起从脸上滑下,浸的那双浅色的眸子越发干净,脑海中却是更多的欺骗。
“你倒是狠心,连自己都舍得当做筹码。”提摩西笑着说,很轻,却一下子让混沌的玻因斯特意识到他刚刚绝对说错话。黑发的雌虫徒然睁大眼睛,撑起自己的手臂想要转身解释,那后背的腰线顿时压出非常漂亮的腰窝来,他还没来得及回头,一下子就被提摩西摁着头重新压回了桌子上。
怦的一声,撞红了玻因斯特的额角,雌虫剩下的话全部被提摩西加快的动作撞碎了。
于是乎,十分大少爷脾气的年轻伯爵这会又很合理的发火。
他掐着玻因斯特的后颈,摁着对方的腰压在茶几桌上自己压了上去,撑着手肘像捕猎一样,浑身都是深色系着装的提摩西像一片阴影盖在了玻因斯特身上。狠狠的操,将身子比他来说单薄得多的医生操的不停向前滑,向后翘着的臀肉被操的白浪一片,过快的操弄又深又重,恨不得连阴囊都操进去那般,就显得非常折磨那两瓣白肉,被撞得红肿如桃。
那小小的穴口被撑到连穴瓣都无了褶皱,紫红色的肉棒上不止有狰狞的血管,还有倒扣着的软肉刺,一下一下的随着每一次进出拉扯着柔软的穴口肉,将这朵肉花碾磨肆虐的要滴出甘甜的花汁。
玻因斯特沙哑着呜咽尖叫着高潮了一次,他的阴茎在射精,股间被狠狠操弄的肉穴也在潮吹,黑发的雌虫被操得冒汗,眼泪也在流,被操的合不上嘴的唇边也挂着唾液;玻因斯特浑身都是水,他被提摩西压在茶几上高潮,那两条肌肉线条优美的白腿不停的向后蹬,宛如濒死的动物那般被高潮中还在侵略狠操的肉棒折磨的尖叫着。
过多的快感堆积就变成了折磨,玻因斯特带着哭腔的呻吟里全是讨饶,他感觉自己后穴简直在烧,炽热,滚烫,并且还在被用力的往内里破开。
“啊...啊...疼...呜啊,太大了..烫..烫...请稍微...啊..慢..呜”玻因斯特哭喊着趴在桌子上,双手把持着光滑的茶几桌面想要向前爬开下体被破入的可怕快感。提摩西这会变得很恶劣,玻因斯特的生殖腔有些浅,高潮时生殖腔的腔口潮吹了一股股的淫液,浇在提摩西阴茎上让那一排软骨肉刺慢慢的立了起来。但雄虫就是不操进去,他顶着腰胯在那水汁横溢的白肉间碾磨,每次都是狠狠的操到生殖腔口,又退出来折磨玻因斯特的高潮点,把敏感的生殖腔口嫩肉折磨得不停漏液,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