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强调的无形之物。
阿弗洛狄德总是很平静,哪怕是一点笑意,玩笑,他的眼神都如沉冰。
罗西这个时候会佩服投影中的阿克希,这个历史雌虫真的不感觉这个伯爵很可怕吗?
阿弗洛狄德……平静看人的时候,像某种瓷做的偶。
虚无,机制的冷,肉体里面仿佛忘记住入一个灵魂。
这时候的阿弗洛狄德能够定义任何形容族群alpha的词汇,他如神像般威严与完美。
可有着这样一颗心的旧日梦影,却依旧会耽溺于欲望之海。
老天,这座完美的神像有个极其明显的弱点,只需要洞悉爱情与色欲,就能够攻破这座神像,让天坠落这种感觉不仅蛊惑住了新纪元的雌虫,在新纪元雄子一方更是乱杀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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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的雄子从出生后,有意识起,他们就享受着全然的性别阶级特权。
很少有东西是他们得不到的。也许雄子的教育并没有那么高,也许他们的大局观还不如一个正在进行中级教育的军雌明事理,可在他们能够想象到的一切里,他们就是皇帝。
这意味着,他们很少有得不到欲望满足的时候。
再桀骜的雌虫,军雌,生性淡漠又或是古怪的科学家?还是研究员?又或是院士?总之,只要这些象征着武力,脑力存在的标签中还带着雌虫一项,新纪元的雄子就总是有办法‘得到’他们的理智。
这种万能灵药般的‘得到’,使得很多雄子的生活一眼就能看到头。
享受阶级却被阶级所困,一眼望到头的感觉会给生活带来无趣感,而大多时候,雄子们的时间都花在交配上也必须花在上面。不是所有雄虫都喜欢这种以交配为生活主旋律的生活,可他们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
他们在退化,而雌虫对他们所有的保护与优待,敬畏与纵容都是看在体内的DNA之上雄雌之间当然有爱情,可当爱情发生之前,这些雌虫就已经被新社会成百年的教育塑造成了一个‘合格’的样子。这使得‘爱情’的降落非常辛苦。
雄雌间的主流依然是那套主仆般畸形的驯化式结婚。
所有的雌虫都在向往着雄虫,但这不是这群物质饱和,开始在精神方面吹毛求疵的雄子们想要的向往。
珍贵的事物是他们指尖的流沙,无论这个时代,又或是下一个时代出现多少天才,多少将军,这些雌虫到雄子面前最后都会化为一个模板。
这种统一会让人产生一种廉价感。
亿亿万的向往与瞩目,让雌虫在雄子眼中变得‘廉价’了。
在无新鲜的常世中,某一天突然冒出了一个全然不同的存在。
足够不同,足够稀少,足够昂贵,足够强大,在审美观上与雌虫为一系的阿弗洛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