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是

“我请求您(I beg you)别这样做…”黑发雌虫没有在哭,生理性泪水都停住了,他看上去表情镇静,因为提摩西停下了惩罚性的性爱,他缓了缓,声音都没有那么沙哑了。

但提摩西只是吻他,吻他的额角,吻他的眉毛,吻他的眼睛吻他的脸颊,多么多么痴迷的动作。可雄虫下一个动作却是握着黑发雌虫的脸,逼他去看玻璃下方的科研员,温柔的说:“亲爱的,我在赐予你最想要的东西,为什么不感谢我呢?”

提摩西从后面掐着玻因斯特的脖子,重新开始挺腰,黑发雌虫大张着嘴,可却再也不敢捶动玻璃与挣扎,蝴蝶骨因为高潮阵阵袭来,越叠越多的痛苦而弓起来,白嫩的皮肉与弓起的手肘,玻因斯特像一只被提摩西钉死在玻璃上的蝴蝶,连挣扎都是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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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摩西不留情的操弄让雌虫无法接受,可玻因斯特又没法逃开,他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只是闭着眼睛将额头抵在玻璃墙上,耳边传来交合的水声与下方科研员交谈的声音。

整个第三区都很大,站在远处不用抬头,只要眼神稍微往上一飘,就能看到被改成的双向玻璃墙的特殊实验室位置玻因斯特十分清楚,他亲手布置的实验室,当然在各个角度都观察过。

起初,下方还有繁杂的交谈声,但慢慢的,玻因斯特的耳中只能听见提摩西操他穴的水声和自己膝盖碰在玻璃墙上的声音这个时候,玻因斯特感受到一股清清楚楚的绝望,下方的交谈声变小了,直尽消失除了发现楼上突然出现的悬浮实验室,和半透明实验室墙上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