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危害到自己,在一定范围内,属于原始虫提摩西的势力被玻因斯特借去扯虎皮,年轻的伯爵也只是掀掀眼皮子,表示知道了。

但对玻因斯特来说,面对年轻的伯爵又是另外一种复杂的感觉,敬仰没多少,利用也做的十分顺手,仅仅是一位需要哄着供着的大少爷。

是一个很好用,需要好好保养温柔以待的工具虫。

但现在不一样了。

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摧拉枯朽的冰冷信息素混杂在医疗室的空调冷气中,变成了赖以存活的氧气,所有的感官都在被无限放大。无论是那凶狠操进身体里的肉棒,还是已经褪去倒刺外骨骼甲,此刻正用着微硬勾针蹭弄后颈腺体的尾勾,就连用力抓握着固定腰身的冰冷双手此刻都好像烙铁一样,完完全全的抓住了这只内心薄凉的雌虫。

冰冷甜腻的信息素与那清淡浅澈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烧却了玻因斯特的外壳,烧却了一切防御,剖开了玻因斯特那颗一贫如洗,从未感受过情欲,从未感受过本能欢愉,从未感受过自己如此完整的心。

那毫不留情操进去的肉棒被迸发的血管鼓的涨热,像高温的热刀切开一块黄油,将那湿淋淋的肉穴狠狠的操开,挤压向前,热烫而坚硬的破开柔软潮湿的穴肉。玻因斯特被进入时是坐在提摩西的腿上,身体的重力与年轻伯爵摁着腰的下拽,第一次在没有刺激素就打开的穴口,被进入到了一个从未被到访过的深度。

又疼又麻,尾勾与阴茎的双重刺激下,玻因斯特刚刚被插入,就呜咽着在提摩西的亲吻下射了出来。双腿颤颤发抖,几乎没办法再坐稳,抽着气掉眼泪,沙哑的声音哆哆嗦嗦颠三倒四的说着请求的话。

呜呀个半天,勉强让提摩西听清了身上可口的雌虫说了什么。

“轻一点?”红发的雄虫笑了一下,并不温柔,是一种让人看了冷不丁会打颤的可怕笑容。那双墨绿色的眼睛里好似翻滚着浓稠的欲念,他动作非常轻柔的去亲吻着哭泣的博士,亲吻着那张清艳潮红的脸,细细密密的亲吻这那被咬破的唇角。最后在玻因斯特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对比前头所有亲吻,堪称是温柔又呵护。

话却是这样说。

“你激起了我的兽欲。”他笑弯了眼睛,将玻因斯特发软的双手搭在自己厚实的肩膀上,提摩西现在穿着条绸制的衬衣,搭配着一条深色马甲,讲究的配齐了所有配饰;完美的骨架上贴合着正到好处的肌肉,将那一身十分绅士的打扮撑的笔挺,光是看打扮,提摩西随时可以用这身轻奢出席任何一场宴会。而这样体面的绅士却在此时对着怀中衣衫尽褪,狼狈又颤抖的猎物,露出只有在斗兽场上才会有的兴奋眼神,导致那双墨绿色的眼睛甚至开始往更进一步的转浓。虫族兴奋起来,会变成全然的黑瞳。这会的提摩西张扬又肆意,那张多情艳丽的脸因那兴奋起来的眼神变而性感起来,苍白的肤色让提摩西整个虫都充满了锋利锐意的俊。他着迷又怜爱的亲吻着自己的猎物,有些轻的语调,倒显得做着残忍事情的伯爵变得温柔了起来。

“里面都是水,又紧又热,咬的热情死了。博士,你看,你也并不是全然都是假象啊?”红发的雄虫握住那纤细的蜂腰,向上轻抬,臂力使然将那绸衣撑出了性感的肌肉弧线。

那温柔的语气迷惑着玻因斯特,在雌虫被情欲冲刷着迷茫的跟着点头时,提摩西又一次摁着对方的腰,深深的操了进去。

“啊啊!”那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玻因斯特拉着沙哑的声音呻吟着尖叫出来,眼泪不停的滑落,衬的那透明的镜片上全是水雾。随后被破开身体顶弄的快感接踵而来,烫热的肉棒在那温暖的小穴里肆意进出,每一次都因为体位问题进的极深,肉棒如利刃一寸寸破开紧致的穴肉,残忍的不留余地,又重又狠的撞击将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