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吮你的指尖。
我想吻你的唇舌。
我想舔你的身体。
我想吞下你的每一滴精液。
我想要你我想迫不及待的吃了你。
当虫族大获全胜的时间过度到旧历史中叶时,这个问题尚且还不明显,这个阶段的雄雌虫的天赋中还存在着猎食共喰的能力,力量强盛,随心所欲。
对性的要求很低,最开始他们更注重战斗时沸腾起来的快感。
但想要获得这种快感的前置要求就不低你想要战斗快感的前提是你还活着,是不是?
漫长的时间足够扭曲很多事情,尤其是新历虫族原本就丢失了自己的历史。
渴求力量依旧存在于新历虫族的思想中,但拐了个弯,变成了渴求雄虫基因中一部分‘力量’。
千万亿雌虫中,只有很少很少,少到让人第一眼看了那个概率还以为是开玩笑的0.0x1%的雌虫数量才会觉醒共喰能力,太少了,少到根本不能拿来做对比。
但生物总是能够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求生之道。
更多无法共喰的新历雌虫在数百年下的教育中,无比迷恋将自己的身体当成温床,获得雄虫的精子所谓能让他们觉得完整的‘能量’,在自己身体里培育新的幼虫。
培育出他们没有,却又无比渴望的‘完整’力量。
但很少成功。
基因高的雌虫有很多,成千上万。可雄虫这一方的情况远比雌虫要糟糕的多,很多很多。
小彥页.基因等级低的雄虫无法让高基因的雌虫怀孕,哪怕侥幸怀上了,卵床也会在卵子发育出卵壳后出现流产等一系列病症。
可就算是这样,很多雌虫也着了魔似的去追求基因等级与自己不匹配的雄虫,为此他们愿意付出大量时间努力汗水与搏命而换来的军功章贡献点去兑换那些不一定成功的机会。
当整个国家,整个民族举全倾之力去投入一件事,去学习一种被框好的教育,一代又一代的去学习偏离的传承所产生的力量会非常恐怖。
七百年前旧历虫族对于弱小生物的定义只剩下食用价值。
七百年后的新历虫族却将另外半身,弱小的雄虫当成自己的掌中宝来对待。
他们从出生开始就被剥夺了自己该有的审美哪怕有,也最终会在一次觉醒,二次觉醒,乃至真正度过发情期后,被基因中饥饿的特性彻底扭曲掉需求,跪倒在雄虫的信息素下。
跪倒在本能与天性下。
去喜爱纤细清秀的雄虫已经成为了新历雌虫们的铁律。
直播最初看到的阿弗洛狄德,如果不是看额头上的触角,谁都不会去想他是雄虫。
但他就是。
对比新历雄虫千百年下来的样貌模板中,阿弗洛狄德的身体过于壮硕,尽管他的肌肉线条美如艺术品,可骨架与肉体还是大了正常的新历雄虫几圈。
脸美身材和金刚芭比这就和胃口给清粥小菜养小了的和尚乍一时被喂了一大口满汉全席好吃!
就是肠胃难受。
定力足一点的雌虫从被那股信息素所震撼到的后劲中缓过神后,很快就能够勉强保持理智来看这场直播,然后刚稳没多久的理智就又被打碎了幼童过渡到青涩少年时期的阿弗洛狄德出场了。
新历史社会中存在类似的浓颜美人脸,但随着基因一代一代的退化,这种昳丽又夺目的样貌少之又少,还大都出现在狂躁症频发的高基因雌虫身上。情绪与病症不止能够扭曲人的精神,就连面容神态都会被影响,哪怕新历高阶基因的雌虫一抓几千万,但他们依旧被雄虫们惧怕着。
新历雌虫的气质里有种挥之不去的邪气,缺失信息素的痛苦从他们觉醒以来就一直缠绕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