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山辞摸了摸虞澜意的头?。
……
郑山成他们越往新奉县走,天越冷。林哥儿已经?把棉衣穿上了,郑山成和郑清音也穿上了。他们没有像郑山辞那样把路程估算好,所?以时不时还?会在荒野里度过,这个时候郑山成守上半夜,林哥儿、郑清音守下半夜。马夫虽说是镇上忠厚老实的人,郑山成跟林哥儿还?是留了一个心眼。
郑清音的胆子小,林哥儿便?说两个哥儿一同守下半夜,明早赶路时再到马车里补觉。
他们已经?把路上把郑夫郎给他们备好的大饼跟肉脯吃完了,他们到了一处城镇就会去?买些大饼跟肉脯备着,以防连续几日都是到了荒郊野外。
郑清音觉得风吹着有些冷,但他还?是掀开了一点车帘,露出一只眼睛去?看外边的景色,他高兴着眯着眼睛。
“清音,别看外边了,多冷。”林哥儿打了一个寒颤。
郑清音应了一声把车帘扯上了,他们这次出来花了不少银两,林哥儿的心在滴血。这走个亲戚,这般还?是费银钱的。
不过林哥儿一想到郑山辞是县令了,心里就觉得这没什么了。
达到 前面就是新奉县
郑山成啃着馒头, 想着在远处的郑山辞面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笑。
他们还有半个月的路程就可以到达新奉县了,正好是在新年的前半个月,到了新奉县可以和郑山辞一起过一个好年。
郑清音越在路途中?越觉得自己的视野更加开阔, 他看见了许多?不同人和不同的风景, 郑清音笑了笑。
今天运气不错,他们晚上到达了一个客栈。郑清音单独一个屋子,郑山成跟林哥儿睡一起的。林哥儿洗漱后高兴的哼着水调,面上总是带着笑。
郑山成说道?:“你这?一路上一点?脾气都没发, 真是怪见。”
林哥儿躺在枕头上,舒服的扯上被褥:“你懂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县令的分量嘞,我们以后就是县令的亲戚了, 还是最?近的那种。以前我们在向家做侍从时, 只能低头看脚下的鞋子, 向家的公子还想强迫于我,当时所有人都没有理会我的求救, 只有你冲了过来得罪了向公子。”
就因为?郑山成破坏了向公子的好事,所以向公子就指使人冤枉郑山成偷东西, 把郑山成的腿给打断了。
郑山成叹气:“谈这?些做甚,一切都过去了。”
“你说过去了, 我还没过去。若不是你拦着我, 我非要?去向家讨要?一个公道?。你啊你, 我知?道?你不想给郑山辞惹麻烦, 但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怎地了, 我们又没有仗势欺人,只是顺势而为?。”
郑山成:“你是不是在秋收我去集市卖粮食的时候,又去看戏文了。”
林哥儿嘟囔一句, 他拿被褥捂住郑山成的头:“不看白不看。”
“睡了睡了。”林哥儿说。
林哥儿长?相并不是看一眼就会觉得惊艳的,他的长?相清秀,身段极好,越看越耐看,眼睛很大,嘴唇薄薄的,笑起来还有两个小虎牙。
郑山成第一次去向家做小厮在花园里看见林哥儿在裁剪枝桠,他便有些脸热,只有低着头跟着管事的人走了。
想到两个人第一次初见,郑山成抱紧了林哥儿。
……
郑家食肆还在赚钱,辣酱跟榨油坊也迈入了正轨。天气冷起来了,田地的土壤变成了冻土,郑山辞在县衙处理完公务,就会去抓一把泥土过来。
县衙里的人去交接文书时,还能看见郑山辞在抓泥土,县衙里不时就传出了郑大人偏爱泥土。他测了测冬日的土壤水分,今年冬日雪多?,对新奉县来说是一件好事。
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