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扯下腰间?的玉佩递给郑山辞,郑山辞把玉佩放进怀里藏起来。
吕锦就派人找府邸寻虞澜意的玉佩。
“真是不小心?啊,好好的宴席还要寻什么玉佩。”有?人不满道。
“国公夫人送的玉佩可能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这倒是能理解。只是虞澜意太不小心?了,这样的物件也不仔细着。”
“算了,让底下的人去找,我们继续听戏。”
过了半晌,有?人在吕锦的耳边说了什么,吕锦点头:“他真这般说。”
“是少爷。”
吕锦拉着虞澜意:“你的玉佩找到了,我陪你一起去看看,郑大人也一同来吧。”
吕锦的神?色并无变化,郑山辞起身跟上去。
走出宴席后,虞澜意便等不及了问道:“安哥儿没事吧?”
“无事,那贼人看见花园里只安哥儿跟侍从两?个人,一时就起了歹心?,不曾想?被安哥儿逃脱了,正巧碰到了虞大人。”
“他没事就好。”虞澜意松了一口气。
碰上他大哥这个禁军副统领,也够这个心?思歹毒之人吃一壶了。
吕锦带着他们去了一间?厢房,外边有?忠仆守着,见是吕锦才让开了。
一进屋子陈无被麻绳绑在椅子上,嘴巴里塞着布团,安哥儿还是一副受惊的样子,惊魂未定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桌子上的茶水还是热的,侍从眼中焦急,把一杯热茶递过来。
“少爷,您喝点茶压压惊。”
“不必了,我喝不下。”安哥儿脸色苍白。他收到了虞澜意的信,心?里就有?了戒备。今日来吕府赴宴只稍稍离开席面?来园子里透透风,竟就被心?怀叵测之人抓住了机会,钻了漏洞。幸而有?忠仆为他拼死抵抗陈无,他惊慌失措之际逃了、正好遇见了虞长行,不然还不知后果如何。
若是他毁了清白,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人了,只想?一条白绫上吊了。
虞澜意送信时,他以为他能对付,临到头了,他的心?在发抖,腿在发软,竟是没有?一丝力气。
“去请府医过来给安少爷看看。”
“不用,先把此人解决了,再请府医瞧瞧。”安哥儿勉强镇定下来:“免得多一个人知道,节外生枝。”
吕锦依从。
陈无不认得虞长行只觉被他打的生疼,又被侍从绑在椅子上,脑门?上已是冷汗津津,后背湿了一块。他这次失败了,还被人抓住了,下场定然不好。
他心?里后悔起来,都怪这个侍从拦着他不让他去抓安哥儿,不然他早就成事了。还不知会如何处理他,总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吧,这可是违法的。堂堂天子脚下,就算是权贵,也不该这么目无王法。他想?着逼迫安哥儿顺从他时,未曾想?到法律。现在事情败露了,还想?着大燕律可以救他一条命。
当?吕锦和?虞澜意、郑山辞进来时。
陈无咬紧了嘴里的布团,目光死死的盯着郑山辞,仿佛看着生死仇人一般。
一定是他告密了!都是郑山辞害了我,现在又来看我的笑话!这个小人,自己成功就不容其他人的成功!
陈无挣扎起来,椅子发出吱嘎声。
郑山辞坐在椅子上,看了陈无一眼便收回了眼神?。
多行不义必自毙,郑山辞不想?把眼神?放在陈无身上。
“此事既是在吕府发生,我们便有?一份责任,这厢给安少爷赔罪了。”
“这样的贼人防不胜防,虞澜意已提醒过我,怪我还不够小心?。”
安哥儿让侍从去把自家大哥叫过来,想?要处理这贼人还是他大哥更在行。
他站起身对着虞澜意福身,又冲着虞长行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