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下去。
郑山辞比虞澜意?睡得还死,被老婆一推就醒了?。他心?里?还泛着柔情蜜意?,只揽着虞澜意?的肩膀,“再多躺着睡会儿。”
虞澜意?倒是不觉身子?重,只觉浑身轻飘飘的,精神劲头也好。一看?郑山辞,还是俊俏郎君的模样,只面上?还有些困倦,没甚精神。
“让你昨日胡闹,现今知道还要睡一会儿。”虞澜意?点了?点郑山辞鼻尖。
“昨日是尽兴了?,你不费甚么劲,我却是使了?太多力气。”
这浑话?说来就来了?,虞澜意?靠在郑山辞的胸膛,瓮声瓮气的说,“那便陪你睡一阵,免得你满腹牢骚,说我不疼你了?。”
郑山辞说了?一句可怜见的,他笑着道,“那你可要多疼疼我。”
虞澜意?最吃他这套,嘴上?却是冷哼一声,这回做了?懂礼节的哥儿了?。
郑山辞还未睡饱。在颍州赈灾后,夏日里?赶路,时常在马车里?待着,暑气重,常常满身都湿透了?。到了?驿站,睡在床上?还有些不适应。他跟虞澜意?一块睡的是好床,到了?驿站睡了?别的床,心?里?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骄奢淫逸,由奢入俭难。
郑山辞叹口气,亲吻了?一下虞澜意?的头发。
等两人起床后已是太阳高高挂起,直接起床便能用午膳。
虞澜意?这回戴上?新簪子?,又穿了?一身未嫁时穿的袍子?在郑山辞面前晃了?一下,矜持的问道,“你觉这一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