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眉眼却是舒缓的:“都嫁人了,还这般没分寸,平白无故让人看了笑话。”

“都是家里的人,谁会笑话我。我想阿爹,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我嫁人了,也是阿爹永远的孩儿。”虞澜意理直气壮的说,他还扯了扯虞夫郎的袖子。

英国公夫人笑道:“难得澜意这样黏人,让我想起你小时候,总是缠着你阿爹,你父亲跟阿爹有事要办,把你送到国公府,你哭了好久的鼻子,怎么哄都哄不好,一直吵着要父亲和阿爹,谁来都没用。长行来哄你,你还咬了他一口。”

虞澜意的眼神飞快的瞥了一下郑山辞,心里有些羞耻。

“外祖母,这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英国公夫人瞧见虞澜意的眼神,她脸上的笑意更甚。

长阳侯轻咳一声:“吏部说过你何时启程赴任吗?”

郑山辞拱手:“大概就在这两天。”

成亲后就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古代的交通不便,他这时候启程到了新奉县正好赶上县城里的秋收。秋收对于县城可是大事,民以食为天,古代的粮食不仅关乎到吃食,更关乎到税收。大燕朝是三十税一,除了粮食税后,还有赋,还有徭役,这还是一县之官的政绩,容不下差错。

“是时候出发了,在那边我们这边伸不出手,你自己去新奉县要小心行事。不求有太大的功绩,至少不能出错。”长阳侯还想说什么,他看见家眷还在一侧,语气顿了顿:“我们去书房说说话,澜意就跟岳母和夫郎说说话吧。”

英国公夫人:“你们翁婿且去说。”

郑山辞跟上长阳侯的步子,两个人到了书房,侍从送上茶水就恭敬的退下了。

书房很大,书架上满是书,摆放得很整齐,郑山辞坐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