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顶熟悉的人了,没什么好担忧的。”
郑山辞颔首,“大嫂说这话也是?。”
“山辞,让宋大夫也给你瞧瞧。”林哥儿笑道,“趁宋大夫还在这,一并看去。”
“大嫂说的是?。”
郑山辞对自己?的身体还是?看重的,不能现在就身子差了,他还年轻。他坐在椅子任由宋大夫诊脉。
半晌,宋大夫挼着胡子笑道,“郑大人年轻力壮,脉搏有力,身体好着,只?是?夜里应当?是?有些浮躁,郑大人是?不是?难眠?”
郑山辞还有些尴尬,“是?有些难以入眠。”
“肝火太旺了,不过郑大人还年轻,这也是?正常的,吃几副败火的药就成了,没什么大问题。”
郑山辞害臊,他让旺福把宋大夫送出去。自己?在林哥儿这也没什么脸待了。
“大嫂,那我先回去了。若是?你有什么事,差人告诉我。”
林哥儿:“你去忙吧。”
郑山辞端着温润如玉的模样向林哥儿拱手离开了。
郑山辞大抵还是?不好意思,过了几日才缓过来了。
过年县衙要放假,郑山辞到了下午就把县衙的人召集起?来,让户房的人抬了装银子的箱子过来。虽说要给朝廷交十分之六,但还有四分是?自留的,今年赚得多,县衙里的钱还是?多的。
郑山辞照例说了一些场面话,话锋一转就说道发钱过年的事,“每个人二两银子,棉衣两件,三桶油四罐辣酱,两坛烈酒,等会户房的人按照名?字来发东西。”
“多谢郑大人!”他们大声喊道。
人群有些躁动,但郑山辞还在这里,他们就压着兴奋,只?是?眼睛是?亮着的,脸上也充满了笑容。郑山辞看了一眼,轻轻一笑,知晓他们的性子,他说完便走了。
“二两银子,这拿回家去,家里媳妇要高兴了。”一个年轻的衙役立马跑到户房那排队。
“再加上今年赚的银子,我今年拢共赚了十两银子了,膳堂还时不时吃肉、有水果拿。我把水果留着带回去给家里的妻儿吃。打?牙祭就去郑家食肆也不贵,今儿领了钱,我就带家里的人去郑家食肆吃饭。”
这几天县衙放年假了,郑山辞回到家里跟郑山成、郑清音一块吃饭,林哥儿不好动,吃饭后他们就陪着林哥儿说话。
“爹他们还来信了,让家里的侍从写的。”郑山辞说。
林哥儿问道,“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