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锯出来梳子的形状,用刀轻轻的修整形状,用砂纸打磨。
郑山辞带着朱典史跟旺福离开了兰龙村,郑山辞回到县衙让工房去兰龙村帮忙打一口井,还有?的乡民住着危房,房子看着就要塌了,这样的房子要修理一阵。郑山辞也?考虑到不能助长懒惰的风气,对?于?有?手有?脚却不干活的人,不会给多?余的帮助。
乡里还有?些小毛病,但郑山辞去时还是看到了好的一面,至少大多?数乡民都是勤劳的,要让他们勤劳有?价值,这才是县衙该做的事。
郑山辞回到县衙里,又让江主簿补充了一些告示,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修水利。水利工程是大事,新奉县本就缺水,修水利对?他们的好处很大,郑山辞打算修水渠来引水给田间。
江主簿应声:“是,郑大人。”
上面一张嘴,下面跑断腿。
郑山辞把?堆积起来的公务处理完了,这才出门去买木板。他的公事跟私事分得很清楚,只有?在公事忙完后才会去处理私事,郑山辞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县衙。
郑山辞不在的这几日?,虞澜意神色恹恹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儿来。趴在床上看账本,看了一会儿就去看话本,一点?兴致也?没有?。
林哥儿还喊他一块去食肆里玩,要么去看看风景。虞澜意摇头,仿佛郑山辞一走,把?他的魂也?勾走了。
金云看不下去说:“干脆少爷去找大人。”
虞澜意犹豫了一瞬,果断的摇摇头,“我?一定?受不了在乡里,所以我?还是不去了。”
少爷对?自己的认知还是清楚的。
虞澜意故作?轻松,“男人嘛,没什?么大不了。”
金云:“……”
那这几天茶饭不思?的人是谁?
郑山辞在寻了木板,拿着木板去县衙里做梳子,低下头认真的升齿,打磨。
丁宣把?文书抱过来时,郑山辞在还打磨,丁宣偷看了一眼,就低下头。
“放这吧。”郑山辞放下手里的活。
丁宣应了一声退出去了。
梳子。丁宣在唇齿间念了念这两个字,就觉得缠绵又暧昧。送梳子给哥儿或是女子寄托了相思?之情,一般梳子是作?为定?情信物的。送相好的梳子就意味着思?念着你,想与你白头偕老?。丝丝缕缕,缠缠绵绵。
丁宣读过《诗经》,没曾想郑山辞还有?这么温情的一面。他还没想到郑山辞这般有?情调虽说到县衙没多?少时间,但丁宣还是能感觉到郑山辞是一个温和有?礼、认真负责的人。但跟这些情爱沾点?关系,总觉得有?些稀罕。
差点?忘记,江主簿跟他说过,郑大人来新奉县的第?一天就是因为他的前任县丞请了歌舞,差点?直接闹开了。丁宣不会觉得郑山辞是不知好歹、不融人,他只会记下郑山辞的喜好,绝不触了郑山辞的霉头。
他不去想其他,又回到自己的地方做事去了。
郑山辞下值时把?梳子藏在抽屉里,自己回家?去了。
他刚到门口,一个人就扑过来了,郑山辞这次有?了防备,伸出一只手挡在了虞澜意的额头上,摁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