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千绫用力闭上了眼睛,直至被一道大力推倒到门板上,她再次睁眼,竟发现自己莫名来到了室内。
毫无心理准备的,一张熟悉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的身体传来了一股被支配的感觉。
下巴传来了骨头快被捏碎的剧痛,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在她惊呼间便强势地夺去了她的气息。尖利的牙齿在她唇面上啃咬,辗转碾磨间咬破了她的唇。
血腥味在两人彼此交缠的唇齿间扩散开来,她皱着眉用力抵着他的胸膛,而对方却轻松地单手制住将其按压在头顶。
高大的身躯掩住住了所有的视线,在他制造出来的昏暗一角,她被迫仰头接受着他狠厉的吻。
黏腻的水液交换声制造出了某种虚假的温馨氛围,在绵长的亲吻过后,男人的动作慢慢变得柔和起来,他松开了掐住她下巴的大手,转而落到了她的腰间,大手在她的腰背间来回徘徊,直到她的腰肢不自觉松软下来,他一把抽开了她系紧的腰带。
恍然间衣衫大开,胸前传来一阵凉意。
男人的大手沿着腰肢攀援而上一把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宽大的掌心将其完全罩住,又在下一刻肆意地揉搓起来。
他并没有收敛力道,胸上传来微痛,可同时也感受到了异样的酥麻,促使她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咸咸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嘴边,又被男人的舌头卷走,她感觉到覆在身上的身躯顿时一僵,随后起身离开了她的唇,冰冷又讥诮的话从他的嘴里吐出:
“要嫁给别的男人了,被我再碰一次,就那么让你厌恶?”
毫不掩饰的恶意从他眼底不迸溅,他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燃烧的怒火,一双眼睛黑沉沉,像是不断翻滚着浓烈的毁灭欲。
见她不说话,男人的怒火更烈,手臂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拽到空旷的厅堂中。
白稠代替了红绫,大大的奠字代替了喜字。
一架乌黑的棺材摆在了厅室中央,香岸上放着一块显眼的排位,上面被刻上了虞清远的大名。
明明是一间好好的喜堂,此时却全然变幻成了灵堂的模样,虞千绫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一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湿润的水汽在不经意间沁满了整个眼眶,直到泪水下颌垂落到岸桌积聚成一个小潭,她才发现她已经流下了一串泪水。
但是男人却不允许她再哭,掰过她的身体用手指恶狠狠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去,随手拿起桌上的排位对在了她的面前,打击着她的心房,“可是你要嫁的男人已经躺在棺材里了,你们再也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他的脸上布满了可怖的冷色与扭曲的嫉恨,语气轻慢地捕捉着她的眼睛,脚下步步向她逼近。
虞千绫抽泣着下意识提步后退,她用余光寻找着可以逃出去的路,可是绝望地发现除了往后退她已无路可走。
两人互相警惕着锁紧着对方,对方想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可怕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她浑身控制不住战栗起来。
虞千绫一边退着,一边往后往,眼见着快要贴上装着虞清远尸体的灵柩,她终于控制不住向对方祈求起来:
“景渊......哥哥,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二哥已经死了,我不会再与他成婚了......放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少女的眼神红红的,语气中布满了令人动容的真情,她一双如水的眼睛戚戚哀哀地看着他,像是在看心间最爱的人。
贺兰景渊玩味地细细观赏了半晌,在她期盼的目光下忽然迸发出一道嗤笑。
他扔掉了手中碍眼至极的排位,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耐心,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虞千绫的肩膀,将她按压在了黑色的灵柩之上,“放你走?”他咬着牙咀嚼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