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像极了林间的小鹿,看得他心脏湿软,但是说出的话确十分诚实冷硬,“嗯,见到你与他在一起我会吃醋,我不希望在今夜看到他。”
“绫儿邀请他了吗?”
“......没有。”
那就好。
笑意重回他的脸上,他看着少女轻咬的唇,忽然心中又有一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风铃轻撞,烛火摇曳,他的身体不由自主慢慢朝着她莹白的小脸靠近,但是不等触碰,一杯酒抵在了他与她之间:
“这是虞家的杯中物,我今日从库房中偷来的,它入口甘甜清冽,不会醉人,对女子还有养颜之效,对男子......不是很清楚,但应当也是好的,景渊哥哥可以尝尝。”
贺兰景渊信了她的话,于是十分捧场地喝了一杯又一杯,等到半夜被如火烧身般的情欲弄醒的时候,他咬着牙将目光投到了隔壁的房间。
他想,像他这样卑劣的人,应该向始作俑者收取点利息。
于是,他踏着月色来到了少女的闺房,闺房中静俏俏,偶然传来风的声音。他像鬼魅一般一步一步靠近着少女的罗帐,撩开垂下的纱幔,他看见了她安静的睡颜。
床榻之间,少女独有的馨香铺面,罩得他情难自控,贪痴的视线从她的脸庞落到前胸,巡过贝珠般细腻的细腻皮肉,他的视线又重新回到那一张水润饱满的菱唇之上。
他记得,晚上的时候,她不想让他亲的。
可是现在她拒绝不了了。
贺兰景渊如此卑劣地想着,他就是这样一个卑劣的人啊,卑劣的人会干卑劣的事,如此才循天地之理,所以他现在想亲她,也没什么不可以。
放下了纱帘,将自己挪上了少女的床榻,他伏下身子慢慢向下,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两人呼吸相闻,他的视线近得再也聚焦不了她的嘴唇,他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张口含住了少女的唇。
温软相触,烈火烧身,浅尝辄止显然不能解渴,于是他捧住了她的下颌,撬开了她的嘴唇,翻动着口中的火舌泄恨般地深深纠缠,少女被他的吻弄醒了,浸着水意的眼中升起慌乱,手臂再次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但这个举动突然惹火了他。
贺兰景渊贴着少女的唇,抓住了她不听话的手,强势地带着它慢慢向下,迫她握住了自己硬得快要炸开的阳具,“喝了你的酒变成这样的,绫儿说自己应不应该负责?”他无耻地将罪责全部推到少女的身上,并期待着她的反应。
她的小手微颤着,不知所措地停留在那里,没有松开,也没有握紧,贺兰景渊有些难耐,于是他抬起腰自行往她的手里送了三分,“就是这样,握着它上下撸动,只要绫儿照做了,我就不再动你好不好?”
“......嗯。”
“这样......可以吗?”
“再握紧一些,嗯,太紧了,再稍微松点......”
“再快点。”
“可是我手酸了......”
“哥哥不介意用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