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这不是福寿膏么!”
苏灵雪怔住了,即便是从未接触过,她也一眼认出来,那就是让人闻风丧胆又害了无数人的福寿膏。
“不,这不是我们的,我们店从上到下都没有人吸食福寿膏。”
“谁说一定要吸食了,还可以加在客人的饭菜里,我记得这玩意是会上瘾的,你是不是想让客人上瘾好天天来你们酒楼吃饭?好歹毒的心!”
“还以为二少奶奶多会做生意呢,原来靠的是这样下三滥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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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冷笑一声,“如何?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苏灵雪蹙眉,“昨日我才让人由上至下检查一番,从未有人向我报告店里有这东西,县令大人,能否给我点时间,让我在店里自查这福寿膏的来源。”
县令咂咂嘴,“苏灵雪,你不必再说了,我做县令多年,你想干什么我一清二楚。你不过是想拖延时间,好准备东西逃跑!”
“就是就是,绝对不能让她跑了,福寿膏是多么害人的东西啊,今天要是没找到的话,还不知道多少人要死在这东西上呢。”
“县令大人英明,赶紧把她抓到衙门去吧。”
苏灵雪百口莫辩,县令和百姓们根本不听她的解释。
可偏偏萧瑾今日去调查证据,在场数十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她说的,也没人肯保护她。
正吵闹之际,余老夫人和余子城来了。
他们先是装模做样地跟县令大人行礼,后又看向那包福寿膏。
余老夫人做出心痛的样子,不可思议地看着苏灵雪。
“你怎会藏匿这种祸害人的东西,我余家做生意一向遵纪守法,老实本分,偏你嫁进来后有了这种东西,余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余老夫人痛心疾首的样子惹得其他人十分同情,纷纷劝她不要为了这种人动怒。
余子城也附和着,“今日若不是被人发现,我和娘还被蒙在鼓里,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弟妹,我们可怜你是寡妇,给你铺子让你做生意养活自己,可不是为了让你赚钱买这种祸害人命的东西!”
苏灵雪深吸一口气,立刻说道:“如果真是我的东西,为何我藏在这里没人发现?厨房每日进出少则几人多则几十人,我把东西藏在这里也未免太蠢了些,就像在等人发现一样!”
说完,苏灵雪忽然福至心灵。
是啊,这包东西在这就像是故意被人发现一样,食客怎么知道厨房一定有猫腻,县令怎么就刚好在这附近。
她不由得心底一寒,这一次的局怕是冲着她来的。
余子城笨嘴拙舌说不过苏灵雪,只能对县令说:“大人,您赶紧把她抓回衙门吧,这样的人我们余家是留不得了。”
县令大手一挥,“来人,将她带回衙门,严刑拷打,必须让她交代卖家是谁,在我手上不许任何人吸食、买卖福寿膏!”
县令一番慷慨陈词赢得周围百姓的欢呼,纷纷喊着县令大人英明。
却无人关心苏灵雪的死活。
苏灵雪被两个高大的士兵一左一右按着肩膀,将她带到县衙。
本以为县令还要升堂,谁知县令直接让人用刑。
“来人,狠狠拷问她,把平日审犯人的七十二道刑罚通通用一遍,我就不信她嘴还这么硬!”
苏灵雪一听还要用刑,瞪大双眼,“大人,我无错为何要受罚?那东西就算在我的酒楼里,也不能说是我的,说不定是其他伙计的呢?”
“在你的店里就是你的,一个伙计哪来的钱买福寿膏。你不必再狡辩了,本官只想听你供出上游卖福寿膏的人,其他的话无需多说。”
县令丢下一块牌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