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淑眉头一皱,问道:“你可知道他们为何要见我?”
丫鬟眼见孟玉淑还没打算要跟她走,不免有些着急,语气中带着些许催促的味道:“小姐,此事奴婢也不知,小姐你还是快快随奴婢去吧!免得待会儿那位公公要怪罪。”
闻言,三人便匆匆忙忙前往前厅。
不到一会儿,三个人就抵达到了前厅,一眼便发现四周的氛围极其压抑。
小林子余光瞥见了孟玉淑,便道。
“既然现在人都已经齐了,丞相大人还有孟小姐就请谁洒家走一趟吧。”
话落,小林子便往门口走了过去。
孟玉淑和孟丞相对视一眼,两人便急匆匆跟上去。
孟玉淑凑到孟丞相跟前,小声道:“爹爹,你可知道这位林公公带咱们去皇宫,是所谓何事?”
孟丞相眉头拧做一团,同样小声回应:“爹爹也不知道为何,一会儿去到了自然知晓。”
孟玉淑见连孟丞相都不清楚情况,心底的不安逐渐扩大。
路上,孟玉淑突然发现这并不是去皇宫的路,而是前往定远侯府,忍不住询问道:“林公公,咱们不是要去皇宫吗?怎么会往定远侯府去?”
小林子脚步一顿,侧眸看她,如实说:“咱们陛下呀,如今就在定远侯。不去定远候府还能去哪?”
孟玉淑闻言,心中一咯噔,随即跟上了小林子,接着,她从袖中拿出了一定金锭子,笑着说:“林公公,您神通广大,您应该知晓出了什么事儿吧?能否能告知给小女一声,也好让小女做个准备。”
小林子低头看一眼她手上的金锭子,并没有接受:“洒家不过就是个奴才,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该说!这金锭子啊,孟小姐还是自个儿好好收着吧!”
说完,小林子的脚步又稍稍加快了些,和孟玉淑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孟玉淑看着小林子的背影,眼底充满着狠意,不过就只是一个阉人!神气什么!
孟丞相以为孟玉淑问出个所以然,便大跨步地走到她身旁,低声询问:“玉淑,可是问出什么了?”
孟玉淑小幅度的摇了一下头:“爹爹,他嘴严的很,不肯说。”
孟丞相轻叹一口气:“罢了,罢了。一会儿去到也就知道了。”
小林子眼见孟玉淑和孟丞相跟他隔了点距离,他便停下了脚步等着他们。
随后等他们一走近,道:“还请孟小姐和丞相大人脚步稍快些!莫要让陛下久等,省得陛下更生气。”
孟丞相心中很憋屈,奈何小林子又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只能硬生生的吃下这个哑巴亏。
“公公说的是!”
过了片刻,三人终于到了定远侯府。
孟玉淑抬头看了看这几个字,双眸不禁眯了眯,而后抬脚就跟随着他们进去。
等快要走近时,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孟玉淑眉头顿时紧皱成一个川字。
同时,越发往前走,她的心脏便跳得越快。
到了后,孟玉淑看到了地上跪着的两个人,神情恍惚了一下。
难不成事情败露了?
孟丞相眼见孟玉淑隔一旁边站着,也不跟着行礼,便特意咳嗽了一声。
孟玉淑回过了神来,连忙跟皇帝行了礼:“小女给陛下请安。”
皇帝看了一眼孟玉淑,拂了佛手:“先行起来吧。”
此时,定远侯冷冷的扫了一眼孟丞相和孟玉淑:“孟丞相,你可真是教了个好女儿啊!”
孟丞相听见定远侯阴阳怪气的声音,他不明所以,满脸疑惑地看向他:“侯爷,你这是何意?”
定远侯一甩衣袖,哼了一声:“我这是何意?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