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实则她眼底里的情绪快要被喜悦占满。

她故作一副很为难的模样,小声开口。

“夫人,可是我对你们没有任何影响,你们莫不是认错了人?”

琼华此时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她一字一句地问:“你可曾有爹娘,据我了解你貌似只是一个孤儿罢了。”

陆银佩摇了摇头:“从我记事开始,我就是独自一人,至于爹娘我也不知道。”

“可曾还记得是几岁开始没得从前的记忆?”琼华颇有耐心地询问。

陆银佩心中一咯噔,从未想过琼华还会问出这问题来,她怎会知道?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定远侯很巧妙地捕捉了她眼中的这一抹情绪。

他垂在两侧的双手一紧,指尖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而微微泛白。

陆银佩死马当活马医,随口一说,不曾想歪打正着。

她悬在心头上的大石头缓缓落下,刚刚真是把她吓一跳,毕竟,若是被拆穿,岂不是得死。

“你就是我的以柔啊,我的以柔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琼华心疼地将陆银佩抱在了怀里。

“夫人”

听到了夫人两个字,琼华当即纠正道:“你叫什么夫人?你应该叫我娘亲,你是不是还在怪娘亲曾经把你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