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听不到我说的话吗!给我把人关起来!”
张岩咬牙切齿地说道。
在张岩和宋铁兰还在锋芒对麦尖的时候,一个无人在意的角落,小翠对着苏灵雪轻轻地打了个手势。
好家伙!鱼儿终于上钩了!
苏灵雪眼睛一亮,也不打算继续演下去了,她拍了拍身在不小心粘上的灰尘,直接站起来走到宋铁兰身边,轻声道。
“少夫人,好戏就快开场了。”
她话音刚落,便见婉儿像花蝴蝶一样扑进了大厅。
“少主,妾身身体不适,来迟了。”
说着,便直径走到张岩隔壁的主位上坐着。
婉儿嘴角轻扬,眼中闪烁着狡黠之光,望向一旁的宋铁兰,又委屈道:“姐姐莫怪,若非今日腹中不适,此位理应属于姐姐。我是万万不敢坐啊!”
“呵,犯不上给她道歉,我们婉儿肚子里的孩子最金贵了。”
张岩的宠妾灭妻向来都是直接摆在明面上,丝毫也不打算给宋铁兰留点面子。
这一幕让苏灵雪看得直窝火:“少主,少夫人在这儿呢!你也不怕戳着脊梁骨骂呢!”
“大胆贱婢,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多嘴,来人,给我把她舌头给拔了。”
张岩一声怒喝,家丁们七手八脚涌向前地按住苏灵雪。
苏灵雪不服气,梗着脖子反驳道:“我无罪,为何要跪?”
“呵,你说无罪,就是无罪了,真没把我家少主放在眼里。”
婉儿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眸,正含情脉脉地望向张岩,看得张岩心旌摇曳。
他顿感自己威风凛凛,更渴望在婉儿面前展现自己独特的男子气概来。
“我看你是,不见阎王不流泪!罪证是吧?来人,给我搜!”
张岩一声令下,家仆们又调转方向,快速向苏灵雪居住的房子奔去。
不多一会儿下人便从苏灵雪屋子里拿出一串手串,递给了张岩。
“你无罪,那这是什么?”
张岩一甩用了十足力气,幸亏苏灵雪躲闪及时,那珠串擦着她的耳边摔落在地,挂乱了她一小撮头发。
苏灵雪向后看去,躺在地上的是前几日戴在老夫人手腕的那串。
“罪人苏灵雪,事到临头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张岩语带威压,婉儿的脸上写满得意之色,她连忙给张岩递上一杯茶,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少主,您消消气。这贱人嘴巴严得要命,您可得好好审。可别气坏自己了。”
她说着,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宋铁兰,意味深长地挑眉挑衅。
见宋铁兰毫不畏惧,还目光炯炯看着自己,婉儿立刻装作害怕的样子,小心翼翼拽着张岩的衣角,撅着嘴巴细声道:“少主,有些话妾身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美人楚楚可怜样,张岩刚硬起的心一瞬间化为一汪清水,“婉儿别怕,有什么,我都为你做主。”
“少主,妾身认为,其实欲加害老夫人者。非苏灵雪一人。”
“她一少少婢女,有何能耐能兴风作浪到老夫人跟前去,要不是有人给她开路,她哪能这么顺利把事办妥。”
张岩一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玉扳指狠狠撞击木桌:“那会是谁!”
婉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微颤:“妾身斗胆!应当,是少夫人。”
她目光坚定,令人无法怀疑。
“一派胡言。这珠子分明是你东西。怎不说是你害的老夫人。”
宋铁兰看到婉儿一来就乱泼脏水,忍不住喝道。
“是,那手串的确是妾身送给老夫人的。但是送的时候少主您也看过的。这上面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