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要疏导,是想和你做爱。”
许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后,结实的胸膛和他的后背若有似无的想贴着。
肌肉的触感让他想起自己昨晚被易屿桀禁锢在怀里射尿的画面,他有一瞬间愣神,然后立刻心慌意乱的往前走一步避开了许渊的靠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是你们告诉我做爱就是疏导,你、现在并不需要疏导。”
许渊在他身后眯了眯眼睛,但还是笑了声,然后开口幽幽地说道:“那昨晚连鹤也不需要疏导了,你怎么没有拒绝他?”
他愣住了。
许渊步步逼近:“为什么拒绝我,却没有拒绝他呢?”
他反驳道:“昨晚连鹤是需要疏导的。”
许渊挑了下眉:“哦,那浴室里那次呢?”
他知道许渊肯定是听见连鹤说的那句话了,他们异于常人的听力现在让他觉得很困扰。
不过瞿寻洋最不明白的是许渊今天为什么会咄咄逼人的追问他这个问题,正常来讲他不是应该对这些事情不在乎才对吗。
所以他下意识就脱口而出;“许渊你好奇怪。”
“什么?”许渊可能也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么一句,有些呆愣地反问了一下。
他斟酌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说道:“你现在这样,是在吃醋吗?”
只不过刚问出口,他就立刻后悔了,这话问得实在是太羞耻了,所以许渊还没回答,他的脸就已经先红透了。
许渊则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然后沉默了。
瞿寻洋抱着那一大团脏乱的床单被套,只打算快点逃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