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泻出细微的呻吟。

喉结被舌头舔含的快感和下身被贯穿肏干的强烈快感完全不同,很轻微,却有一种让他整个脖子都酥麻了的错觉。

“啊……”

瞿寻洋爽到头皮发麻,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是什么时候抱住的连鹤,就连大腿都夹紧了连鹤的腰身。

连鹤从他喉咙处抬头,嗓音带着能魅惑人心的低沉,浅笑着说:“就像现在这样,乖乖叫给我听。”

后来他再也没有克制呻吟的机会,每次变换姿势连鹤都会把控住他的双手,或压倒头上,或压在背后,又或是被连鹤紧紧抓在手里。

就连他偷偷咬住嘴唇也不被允许。

连鹤会狠狠吻住他,然后把他的嘴唇舔软,嘴巴吻麻了才会放过他。

明明精神力早就恢复正常,疏导早就可以结束了,但连鹤好像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