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到一半的时候,沈初泽回来了。
一进门他就发现沈初泽的眼眶通红,露出来的白皙的脖子上还有好几块红色的痕迹,像是吻痕的模样。
“阿鹤……”沈初泽喊了连鹤,语气很低听起来十分委屈。
可连鹤只是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给他什么反应。
沈初泽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但连鹤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沈初泽在原地站了一小会儿,最后咬着嘴唇转身上楼去了。
瞿寻洋是第一次见到沈初泽哭,看他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的模样,毕竟也是住在一起的伙伴,总是要关心一下的,而且他总觉得连鹤他们是知道什么的,就问道:“他是不是在总局受欺负了?”
易屿桀突然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你不用管这些,好好吃饭就行了。”
看吧,他们果然知道什么。
这时连鹤端起碗进了厨房,把碗放进水槽后就出来上楼去了。
瞿寻洋想他可能是安慰沈初泽去了。
那刚刚又为什么对沈初泽做出那么冷淡的反应呢?
他反正是搞不懂他们的想法的。
晚上睡觉前他又洗了一次澡,洗完躺在床上神清气爽,然后他突然发觉自己好像还真的……挺爱洗澡的。
就在他快睡着的时候,他隐约察觉到房门好像又被人推开了,但他已经睡意朦胧,眼皮沉重的无法马上睁开。
有谁来到他的床边,然后他感觉那人爬上了床,他被那人从侧躺的姿势翻成了正面朝上,然后感觉睡衣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睡裤被扯了下来。
当那个人掰开他的双腿的时候,瞿寻洋终于战胜了强烈的睡意,睁开了眼睛。
“唔……连鹤?”
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所以能看清黑暗中连鹤大概的模样。
连鹤半跪他两腿之间,轻笑着说:“醒了?我还以为等我插进来你才会醒。”
他动了下身体,只不过连鹤两只手放在他的膝盖上,力道虽然不重但非常有压迫感,也让他没办法躲了。
瞿寻洋有些无措道:“你、现在是要疏导吗?”
连鹤:“是啊,你不是恢复好了么。”
这几天的休息让他的精神力是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他也没有借口说不做了。
“好吧。”
他认了,慢慢放松了身体。
反正也躲不过,至少和连鹤做的时候,连鹤还会帮他做做前戏让他舒服一些。
只是……欸……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的大脑里就是忍不住去想连鹤晚上是不是也被沈初泽疏导过呢?
因为瞿寻洋和连鹤接触时能感觉到对方体内的精神力好像也并没有那么混乱……
这种程度的混乱对连鹤来说,不疏导应该也关系不大吧?
“要帮你口吗?”
“啊?什么?”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连鹤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搞得他有点措手不及。
连鹤轻笑着说:“许渊帮你口的时候你好像很舒服。”
他的脸‘腾’一下再次红透了。
这些家伙是爱好听墙角吗?
在这里是真的一点隐私都没有!!
他知道就算在黑暗里他们也能看见他的脸有多红,所以他捂住了脸闷着声说不用。
连鹤:“为什么?你不是说要我们尊重你吗?在这件事上让你感到舒服应该也算是尊重的一部分吧。”
瞿寻洋羞耻的脚趾头都缩紧了,“……真的不用,别、说这些了……快、快做吧。”
他只能听见连鹤轻轻地笑了声,然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