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都没吃。”
说完他起身把那些中碗的泡面全部都倒进了他的大碗里,然后把所有碗垒在一起端起来往厨房走。
沈初泽急忙开口道:“寻洋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瞿寻洋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平静的回了句:“没有。”
他的确没有生气,他只是有些不理解沈初泽说没有怪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故意整那三个家伙的,真的要怪不也只能是那三个人怪他么?他又没有整沈初泽……
把碗放进水槽他就上楼去睡觉了。
这段时间睡眠不足他的精神实在很差。
可能是白天的缘故,让他没有夜晚那种强烈不安的感觉,所以他很快就睡着了。
而另一边,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大理石地面被擦得锃光瓦亮,连鹤光裸着上半身跪在上面,背上布满纵横交错的鞭打痕迹,每一条抽痕都在渗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