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又眠说出了一个名字:“安娜。”

奥利弗身躯明显一僵,下一秒,他就掐住了棠又眠的脖子,眼底猩红:“你说什么?”

棠又眠呼吸困难,却还是看着他的眼睛,竭力重复一遍:“安娜。”

奥利弗像是被一块滚烫的铁烫到了手掌一般,她猛的松开她,眼里是不可置信和慌张:“你怎么知道的?”

回应他的是棠又眠激烈的咳嗽声。

奥利弗拽起她的头发,声嘶力竭地吼道:“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先……你先松开我……”

棠又眠做了几次深呼吸,而后开口说道:“从你剧院里要烧死我那次起,我便记住了你的眼睛和喉结。”

“我刚到德国,并没有与你结怨的机会,因此,我特别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恨到想要我死。”

“按理来说,喉结是男性的第二性征,可我从未见过你这般肥大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