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
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声引起了周聿泽的注意。
他伸手扒开四周的杂物,看到了那个箱子。
男人冷笑一声。
狗杂碎,敢瞒老子。
大掌轻易拧断上面的锁。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白色真丝长裙的少女,裁剪合体的裙子勾勒出她曼妙得体的身材,不看脸也知道是个美人。
周聿泽将人拉出来,解开蒙住她眼睛黑布的瞬间,呼吸一滞。
她美得几乎不真实。
一双杏眼像被雨水洗过的琥珀,湿漉漉的,眼尾像被人指尖揉碎了一瓣桃花,晕染出薄红。
看到男人身上的迷彩服,她似乎抓住了希望:“救……我……”唇齿间溢出的字句含混不清,真丝裙摆扫过男人的作战靴。
周聿泽从后腰摸出匕首,挑开棠又眠嘴上的胶带。她的唇珠先前被自己咬破了,艳红的血珠凝在唇缝,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黑发凌乱地黏在雪白的脖颈上,衬得肌肤如凝脂,在昏暗的车厢里泛着莹润的光,仿佛一尊易碎的玉雕,美得让人不敢用力触碰。
周聿泽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见过太多漂亮的女人,但从未见过这样的脆弱得近乎透明,却又美得惊心动魄。她的美不是张扬的,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诱惑,像是月光下的薄雾,朦胧、柔软,却又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攥住,哪怕知道会从指缝间溜走。
周聿泽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藏着她了。
这种绝色在曼涅城,至少一亿。
那两个人甚至不敢用麻绳,只敢拿绸缎捆她,此刻雪白的手腕上已经浮起胭脂色的勒痕。
他伸手解开束缚,指节擦过她纤细的腕骨,触感细腻温凉,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让他想起在拍卖行见过的东方瓷器。
双手得了解放,棠又眠揪住他迷彩服的衣角:“救救我……求你救救我……他们,他们是坏人,……”
男人挑眉:“我可以救你,但你得跟我走。”
棠又眠来不及细想,急忙点头。
男人锐利的眼睛里带了三分笑意。
周聿泽把人往怀里按了按,棠又眠脸颊贴在他颈动脉处,呼出的热气烫着他突突跳动的血管。
他将人打横抱起,跳下车厢。
眼见藏在车里的人被发现,奇多和奇帕顿时面如土色浑身抖若筛糠。
周聿泽本想掏出手枪直接毙了他们,但看到怀里的棠又眠后,他改了主意。
男人嗓音温柔:“别怕,你已经安全了,这两个,你想怎么处理?”
周聿泽的随从:表示大白天的,杀人不眨眼的老大怎么突然转性了?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
棠又眠眨眨眼:“把他们……交给警察吧……”
话音未落,她就晕了过去。
几人耳力都好的很,在听到这种话以后忍不住哄笑起来:
警察?
这地方哪来的警察?
周聿泽也笑了:“找个僻静地方,处理干净些。”
说罢他抱着她往不远处的木屋走去。
海马和颂拓老鹰捉小鸡似的擒住奇多奇帕往后山拖去。
“不要啊!不要,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错了!”
“行了,别嚷了,敢骗我们老大,十条命都不够杀的。”
呯、呯。
两声枪响过后,奇多奇帕已经倒在地上,成了两具尸体。
颂拓熟练地挖着土,不多时便两个大坑已然成型,他将人拖进去,边埋边和海马抱怨:“老大让你和我一起处理,你站那放风吗!”
海马打断他,没好气的说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