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最终只能点头：“我需要棠女士的身份资料和联系方式。”

周聿泽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张照片推过来。照片上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一个眉目如画的女子正依偎在他怀里。

就是刚刚见到的那位女人。同时李铭注意到照片边缘已经有些泛黄，显然被反复摩挲过很多次。

“她现在是一名舞蹈家，联系方式我会发到你邮箱。”周聿泽的声音突然柔和了几分。

李铭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变化。他小心地问：“周总，您和棠女士是什么关系？这种规模的赠与，法院可能会要求说明合理性。”

“她是我的妻子。”周聿泽眼神柔和了几分，同时继续说道：“协议要注明，无论发生任何情况，赠与都不可撤销。另外……”他停顿了一下，“加入一条保密条款，在她签字前，不得透露协议内容。“

李铭快速记录着这些要求，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作为律师，他见过太多财产纠纷，但从未见过如此决绝的赠与。没有条件，没有保留，甚至不考虑未来可能的变化。

“是否需要设置一些保护性条款？比如如果棠女士先于您去世，或者……”

“不需要。“周聿泽斩钉截铁地说，“所有资产无条件转移，没有任何限制。”

李铭终于忍不住了：“周总，请恕我直言，这太反常了。作为您的律师，我有责任提醒您三思。这样的决定可能会影响您正在上升的事业。”

周聿泽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李铭从未见过的疲惫与释然：“事业？”他摇摇头，“跟她相比，这些都不重要。”

“我明白了。”李铭合上平板，“协议会在下午五点前准备好。”

周聿泽微微颔首：“今天你在这里办公就可以，我去陪我的妻子。”

“谢谢周总。”

周聿泽起身下楼，正巧看到刚进门的棠又眠。

“棠棠。”

他唤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