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口说出来的那一刻，棠又眠还是感觉到自己内心那种由幸福感带来的充盈。

“谢谢你。”

谢谢你愿意照顾我。

周聿泽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我爱你。”

晨光透过纱帘投下细碎金光时，棠又眠已经醒了。

今天她比周聿泽醒得早，借着晨光，她静静用目光描摹身旁男人的睡颜。

平日里凌厉的眉眼此刻舒展开来，薄唇微抿，呼吸均匀而绵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他眉宇间有种历经沧桑后的疲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