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愚蠢至极,又罪不?当死。
要是为?了这几个人渣,让整片土地的人活活干死,就更不?值当,最后只让自己如鲠在喉。
翎卿笑出了声,讥讽道:“亦无殊,你看看你在天下人之中是个什么形象?都开始拿童男童女来求你降雨了。”
说起?下雨这事他就气?。
当年那?些人关起?小黑屋来就把他骂个狗血淋头,还跑他面前来挑事,本来可以一旨神谕,让他们?也体会一把千夫所指的感受,好好看一出大戏。
结果?还不?到一天,就被亦无殊快刀斩乱麻,把人全处理了。
苍生?苍生?,亦无殊脑子?里全是他的苍生?。
生?怕他伤着那?些脆弱得跟什么似的的人类一点,一天都等?不?得。
“你以为?,真让你日日拿太阳去烤人,闹出人命来,你就能落得好吗?”亦无殊看出他的愤懑,无奈道,“你能扛几道天谴?回头把你劈成焦炭了,我是拿点泥给你重塑一个身体呢?还是擦擦洗洗当新的?”
至于他的形象……
他长久不?现于人前,世人对他多离谱的猜测都有。
童男童女祭天,真是想?得出来了,别说是他,就是换做翎卿……那?恐怕更糟了。
这事要是搁在翎卿手里,翎卿不?得想?方?设法诱导这些想?拿童男童女祭天的人自相残杀才怪。
等?到只剩最后寥寥几个人,再一道天谴下去,让那?一整片地上一个活口不?留。
以杀止杀,一了百了,还世间一个清净。
总之,绝不?可能祈来一滴雨。
“我管你呢,劈死我最好,省的你烦人。”翎卿刺完他,才想?起?正事。
他在这等?了一天呢,可不?是为?了跟亦无殊聊什么下不?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