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出手,镇守那?一方?的神使和规则自发便把他除了。
翎卿听得幸灾乐祸。
他太无聊了,除了看书就是钓鱼,难得能有这样的事,很是关注了一段时间。
“是天上……”亦无殊说到一半,忽然没音了。
“嗯?”
亦无殊眼底掠过密密麻麻的阴影,又想?起?昨夜那?个梦。
他和翎卿第一次相见?,仿佛是命运安排的巧遇,紧接着便是天裂。
两件事情不?可能无缘无故被连接在一起?,其?中必然有着某种未知的联系,他还未弄懂这两者之间的关系,还是不?告诉翎卿为?好。
顿了顿后,不?着痕迹转了话?题。
“西南那?边久未下雨,干旱了大半年,一连办了上百场法事祈雨,月绫本来在想?办法,打算月末就从东海边借几场雨过去,但那?些人见?地里庄稼接连枯死,便急疯了……”
翎卿于这种事情上的反应可不?要太快,“哦,他们?是决定拿处/子?,还是童男童女,当做祭品祈雨?”
“都有。”
上百场法事,自然不?会只有一个人在做,也不?会只有一个人生?出歪念头。
天下不?下雨,有诸多可能的原因,天时地利人和,都可能沾了一些。
有可能是那?片地命数将?近,所以万物?齐衰,天也不?再降下甘霖,加速灭亡,也可能是那?里正在孕育出什么大凶之物?。
若非牵涉太广,月绫本是不?会管,也不?该管的。
七千年前,神使一夜之间其?余神使尽皆被遣散回家。神明自世间消失,悄无声息退出红尘之外,不?再降临世间。就连仙山也随之沉入海中,再不?为?世人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