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紧紧搂进怀里,贴着他耳廓轻声说: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一步了,我?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这守着你。”
翎卿一句听不清,盯着那些?链子?*? ,只觉得?惊怒至极,连一刻也无法?忍受,强撑着想把这些?东西从身上剥离下来。
可这些?东西已经和他融为了一体,强行想将之剥离,不亚于亲手剔骨。
他凶狠的劲上来,牙关咬出了血也不在意,沿着唇畔溢出,狠命一扯!!!
难以想象的剧痛鞭笞向神经。
翎卿眼前一黑,刹那间?失去了意识,颓然靠着亦无殊胸口,瞳孔失焦,惨白的唇溢出一声声痛苦喘息。
亦无殊任凭他去试,在翎卿痛苦软倒的同时,指尖不易察觉地颤了颤,却稳住了,抬起那张惨白无人色的脸,将自己的脸贴近他汗湿的脸颊。
“宁佛微的事,我?说了我?不管,就不会去管,还?有那心魔,你是有意也好,无意也罢,知不知情,我?都不过问,”他轻声说,“但?从今天起,你别想再见到任何人。”
翎卿意识不清地挣扎,抗拒他的靠近,但?他颤栗的手攒不出一点力气?,所有反抗都被轻而易举压下。
亦无殊稳稳将人控制在臂弯里。
“翎卿,你恨我?囚禁你,但?我?还?没真正把你关起来呢,”他叹息一样,说,“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刚长成的少?年对他而言实在太过纤瘦,轻轻一带就能将翎卿整个人带进怀里。
亦无殊捞起他小腿,握着他小腿,近乎引导地让那只因痛苦蜷缩的脚踩在自己腿上,将这件自己亲手穿上去的雪白绔管挽到膝盖上,褪下里面的胫衣?,手掌翻转,掌心里现出另一只镯子。
他稳稳将之扣在那截光裸的脚踝上,调整过一个方向,让链子不至于绊到翎卿,松手时说:
“我?早该把你彻底锁起来。”
一共四只镯子,两边手腕脚腕各一只。
他一一给翎卿戴上,又?将凌乱的衣衫恢复整齐,宽大衣袖垂落下去,将之全部遮掩,旁人根本无法?窥见下方是什么样的光景。
亦无殊拂开翎卿脸颊上黏着的发丝,翎卿忽然睁开眼,眼底神情恍惚,蓄着一汪水一般,好一会儿才缓慢移动了一下眼珠。
“……亦无殊。”他虚弱地出声。
他还?靠在亦无殊肩膀上,说话时身上仍有残留的痛苦,如锯子拉着他的神经,声音微微发着抖,说完这三个字,就是一阵剧烈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