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不想让我的?浴池和床沾上你的?味道?。”
温热的?水流淹没至胸前,亦无殊靠在池子边,提起手腕闻了闻,“我身上……有味道??”
当?然有,还是一股檀香,沾过之后?很久都能闻到,翎卿觉得他真的?很装模作样,“你闻不到吗?臭死了。”
亦无殊在水里泡着,也不在意,早就习惯了被这臭小子嫌弃,“那没办法了,我已经洗上了,回?头你自己换水。”
“洗完你就走。”翎卿在池子边监督他。
他也不是没见过亦无殊沐浴,从前亦无殊沐浴时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在寝殿里,就把?翎卿装在他平时用的?小盆里,放在水面飘着。
“不走。”亦无殊来?回?折腾累了,“借我睡一晚能怎么样?”
“不!”翎卿态度很坚决。
半个时辰后?,他:“……不是不能商量。”
亦无殊蹲在一片废墟前,在断壁残垣之中随手捡了块砖,“这砖,看着有些眼熟,像是我窗台上的?那块?”
他看向?翎卿。
合着他刚才看的?那块倒塌了的?塔尖,不是城墙瞭望塔,而?是他的?卧房啊。
翎卿撑住了没躲。
亦无殊又捡起一块木头,用神力拂去上面的?泥和水之后?,注视着上面熟悉的?花纹,微笑道?:“啊,我的?床也没能幸免于难呢。”
亦无殊撑着腿起身,站在这满地的?废墟之中,天?还跟破了个洞似的?往下倒水,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怎么会这样呢?我就出了个门?,怎么就无家可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