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帮狗娘养的神使轰成渣渣才怪。”
小院里血流成河。
一家四口倒在一起,父亲手中握着锄头,母亲身边散落着柴刀,失去光泽的眼睛睁圆,即便死去,还护着身下的两个孩子?。
“哟,运气这么?好,还有个年轻娘们儿,不像我?这边,只有两个老不死的,”瘦猴望着女人死去的脸舔了舔唇,“要不是时间太紧,真想爽爽再走。”
壮汉嘲笑他,“你他娘都瘦成狗了,还想着这事?呢?就?你那绣花针?”
咔嚓
屋子?后忽然传来动静。
像是有什么?枯树枝被踩断了。
正准备反唇相讥的瘦猴表情瞬间警觉起来,一双干枯得?就?剩骨头、血迹未干的手比了个手势。
两人同时放轻了脚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小孩?”壮汉惊愕地停下脚步。
房屋后的柴堆旁边,一个孩子?转过头,看上去只有三四岁大小,还不到壮汉的大腿高,低头系腰带时只能看到雪白细嫩的下颌,黑发垂到地上,像是一匹缎子?,手上拎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他看到有人过来,却一点?反应也无?,旁若无?人地给?自己?穿衣服。
瘦猴从另一边包夹过来,目光在孩子?细嫩的后颈扫了一圈,瞬间看呆了去,“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