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会留下烙印。
丹田、经脉、骨骼……就连他身上那一根根灿银色的神骨被这些缥缈的黑烟笼罩。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翎卿眸子冷下来,一字一句地问。
“一定要形容的话,我应该是魔,”莲花很认真地说,“天地间第一个,也是唯一的魔。”
他自翎卿的丹田中抬起头,隔着重重障碍,朝翎卿神识所在的方向一笑,声音飘渺,如飘散的清烟。
“翎卿,是你的哭声唤醒我的。”
翎卿刹那间的感觉是荒谬。
魔是什么东西?修魔道的人族叫魔修,修魔道的妖族叫妖魔,但他下意识就是觉得,莲花说的不是这些。还有,哭声?
谁?
他吗?
“也是个脑子有病的。”翎卿点评,眼皮都不抬地问,“那你跑来我身上,你想把我变成魔,然后夺走我的身体?”
跟魔字沾边的就没有好东西,何况这玩意儿的纯度显然比单独的魔修还要高。
“不会的。”莲花说,“我不会这样做。”
鬼才信。
翎卿冷眼看着他。
“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也不管你动什么歪心思,我要是死了,我一定带上你。”
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怕痒,反正都是必死的反派命了,还怕一朵莫名其妙的莲花?
莲花猝然被威胁,哭笑不得。他望着翎卿神识所在的方向,神色重新沉静下来,那股媚艳忽然就从他身上消失了,他很认真地说:“好啊,真有那天的话,我们就一起死。”
有病。
翎卿收回神识,重新躺了回去。
…
“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