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水直流。

南星澜挺起细瘦白皙的小腹蹭着故意卡在穴口不进的鸡巴,被龟头摩擦操干阴户,爽的津液流下嘴角,忍不住渴求更多,“呜呜……老公给我……骚逼好想要吃大鸡巴……”

没有鸡巴塞入的空虚骚穴,痒得好像有沾满春药的蚂蚁在爬,如果不是他被强制要求抱着双腿,南星澜肯定早就把自己的手指捅进去狠狠地肏自己的骚逼了。

单佐安抚地摸摸南星澜的脑袋,动作温柔,嘴角带笑,“乖老婆,把名字说出来,我就告诉你。”

握着阴茎的手却故意引着前端的龟头浅浅地插进肉穴里,不等骚穴有爽到,便快速地拔出来,将那肉眼生生地撑开,空空地绽出鹌鹑蛋大小的肉洞,叫人望见里面润泽淫液的层叠软肉,以及已经裂开一条肉口的子宫。

南星澜哭花的小脸上现出挣扎神色,顾虑一闪而逝,很快就在欲望的折磨下被本能抛之脑后,“嗯啊……是、是司以铭……”然后,殷勤地掰开双腿,急不可耐地催促,“我说了,我已经说了……老公,啊啊…快把鸡巴给骚货呜呜……嗯啊,骚逼好痒,好难受……”

从老婆嘴里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单佐瞬间记起来,这是曾经出现在南星澜手机上催眠软件的名字……

是澜澜的催眠对象。

姓司?是他送青年去上班那天见到的臭脸西装男?南星澜的顶头上司。

南星澜搬来这座城市就是因为上头总部的调令,他通过监视器第一次看到青年的身上出现爱痕也是在工作日上班之后,他在那人面前谎称“男朋友”青年却没有反驳,是因为对方知道自己说的是假的……

一切线索串联在一起,形成完整的证据链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单佐的态度并没有因为南星澜的坦诚交待而从阴转晴,反而怒火更旺。

为什么司以铭可以,他就不行?

单佐妒忌得咬牙切齿,“他是不是肏了你的骚穴?”

南星澜被花穴内的瘙痒所折磨,忍着羞耻承认,“……是。”

“这样啊。”单佐垂下眼睫,单薄的唇线起伏,语气暧昧地拉长语调,“可是……老公不想肏骚老婆被别的男人肏过的脏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