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以铭面色涨红,鼻息粗重如牛,手背淡青色的青筋根根凸起,用力地捏紧座椅扶手,咬牙硬忍。
在南星澜的持续刺激下,司以铭的肉棒在他的口腔中整整涨大一圈。
躲在总裁的桌底下,一身休闲装、脸庞稚嫩,气质清纯得好似在校学生的青年正做着和“清纯”两字完全搭不上边的事情
“唔,呲溜…”
他在津津有味地吞吐着冷酷总裁的肉棒,舌头绕着肉棒熟练地四处舔弄,脸颊肉紧紧吸附在鬼头上,尽职尽责地榨取他老板的鸡巴汁,仿佛他的整个口腔和喉咙都是为伺候男人而生的肉套子。
腺体所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被贪吃的青年不断嘬吸,一股股地流过被吸得酸胀扩张的尿道,在马眼处被榨出。
毛孔张开、浑身舒爽到意识陷入到飘飘然的状态,台上汇报的人正在讲什么,司以铭听不清。司以铭的肉棒之下,两颗臌胀的卵蛋里精液被南星澜吸得蠢蠢欲动,几乎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要不是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司以铭毫不怀疑自己会像被欲望支配的野兽一样爽到低吼出声。
啊啊,肉棒被弄的好舒服……快要射了……!
顶住喉眼的龟头在一跳一跳的,南星澜知道,这是司以铭即将射精的信号。
倏地,南星澜的嘴巴和双手同时离开那根肉棒。
没有高热湿润的的口腔软肉和温暖掌心的细致包裹,桌下沉淀的冷空气瞬间如饿虎扑食一般缠在司以铭的肉棒上。明明快要高潮了,却被硬生生地掐断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