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粒稚嫩的乳豆逐渐染上嫣红,司以铭不禁在心中默默想到。
光用鸡巴根本不够,司以铭让南星澜双臂托着自己的胸部,挤着两团白肉形成一条浅沟,然后再用那乳沟包裹住粗大狰狞的性器,而自己则单手在那对挤得鼓鼓的嫩奶上扇打起来。
巴掌一枚枚落下,将那素白的乳房扇得通红一大片,特别被男人照顾到的乳头更甚,只是豆子大小的奶尖硬是被司以铭抽着打到发肿发胀起来。
又爽又麻。青年羞红着小脸,含着泪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虐欲和性欲一同喷张。
送来材料的那人偷偷地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都过去这么久了,司总怎么还没看完他的文件……难道里面出现了非常大的问题吗?
好在,总裁并没有让他再等下去。
他说:“没有问题,可以了。”那人如释重负,点头退下,“啊,好的,司总您忙。”
其实,司以铭根本没有心思看得下那份材料,南星澜的骚劲远比他意想中的要勾人,现在的他已经忍不住想快点把人赶走,然后将青年拉出来狠狠肏干。
咔哒,门合上的瞬间,办公室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
“啊!”
将性器从被打得发热发肿的奶子中依依不舍地抽出,司以铭将桌底的青年拉出来,压在后面的落地窗上。
一层玻璃之隔,高层办公楼外是毗邻的高楼大厦,他们现在的模样很有可能被其他楼栋上班的人看见。
“会……会被看见的……嗯啊……”
衬衫大开,上半身乳房压在玻璃上,肿起的乳头压在冰冰凉凉的玻璃面上,立体的奶尖变得扁平,升起细微的爽意,南星澜下意识往上面蹭了蹭,“好舒服……”
给自己的肉棒穿戴好避孕套,司以铭将肉棒对准南星澜还塞着跳蛋的穴口,那里爱液滴答,从肉粉色的多肉穴眼溢出、凝在凉两瓣阴唇上往下拉着丝地滴落,在透明玻璃的背景下,花穴前面的那一团小毛的存在感格外清晰。
龟头被骚肉包裹着慢慢地嵌入体内,被跳蛋提前玩弄过的花穴还是那么的紧和窄。
“昨天刚肏过,怎么还是这么紧?”
男人就压在自己的背后,距离非常近,用性感低沉的嗓音和他说话时所喷出的鼻息喷洒在后颈那片软肉上,烫得那片肌肤温度骤然升高,热意向周围扩散,小巧玉白的耳垂也红了,就连心跳都快得有些不正常起来了。
南星澜回答,“我,我不知道……司总,不喜欢吗?”
司以铭难以抑制地闭了闭眼睛,同样炙热的薄唇擦着后颈上的软肉轻轻咬在锁骨根处。
他说,“我爱死了。”
粗大肉棒力度坚定地往南星澜的体内戳入,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以龟头为长枪缨头猛地进入到青年的体内深处、直接顶在尚且闭合着的子宫颈处。
“啊……哈啊……好深……”
空虚的肉穴被司以铭的大鸡巴嵌入、填满,一点空隙都不留下,死死地契合在一起,两者的形状合适得仿佛正是相对应的锁孔和钥匙。
“爱死了”的形容并非司以铭在床事正浓时随口一说的情话,而是最真实的想法。从他们第一次交合,他就意识到,南星澜的小穴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他会情不自禁地为之破戒、沉沦……
以前,自幼接受父母严厉家教、精英教育的司以铭只会将自己的全部时间精力专注在该做的事情上,比如认真学习、比如拼命工作、比如接受联姻,不曾动过谈恋爱、包情人的心思的他,甚至对男女间的鱼水之欢都知之甚少。所以,当司以铭被南星澜催眠后、骑在胯间,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前所未有的、妙美绝伦的快感,尽管精神上再怎么厌恶痛恨、恨不得时间倒流回去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