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会控制住自己的。”

他拉着青年的手往自己的脸上凑,“你打回来吧,打多少次都好。”

南星澜哪敢动这真·变态,要是真扇了说不定回头就拿起菜刀过来砍自己。他抽回自己的手,撇过头,只说:“我要迟到了。”

以为青年是原谅了自己,单佐的眼睛一亮,脸上再次绽开一枚绚烂阳光的笑容,抱上南星澜的腰身,低头蹭青年软乎乎的脸蛋,“澜澜,澜澜……谢谢,谢谢……我好爱你啊。”

单佐的头发蹭得他好痒,感到不适,南星澜推了突然像狗熊一样缠过来的男人几下,发现自己推不动,一脸麻木地随单佐去了。

单佐的车停在负三楼的停车场,他们乘坐电梯下楼,同梯厢的上班族都被单佐身上散发的酸臭味给熏到了,到一楼的门一开,便逃也般地散去。

到了车库,南星澜这才发现单佐的这辆车很不一般。从车身流畅独特的造型、低调奢华的外涂装、头部的进口车标来看,市场价格在百万以上。

说实话,南星澜有点被吓到。虽然他之前就知道单佐是个有名气的画家,可他毕竟不了解艺术圈的事情,再加上以前看到单佐都是挎着帆布包步行出门采购,根本没想到单佐居然还挺有钱的。

单佐偷偷的观察青年的表情,见青年没露出什么抗拒的神色,试探地问,“澜澜喜欢吗?我可以送给你。”

同居的三个月里,单佐观察到南星澜的生活十分的简朴,除了上班的西装,平时穿的衣服都是买十几块钱的地摊质量,那套小熊睡衣穿旧了都不舍得换,所以半猜着配合青年的金钱观,营造出勤俭持家的人妻人设,想让南星澜喜欢上自己。

纵然自前夜那场意外后,他不再刻意保持伪装出来的人设,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可依旧会担心南星澜会因为他有钱而看不上自己。

“不,不不”,南星澜连忙摆手拒绝,小脸一绷,义正言辞,“我的工资养不起这车。”他见单佐张开嘴,似乎还想继续说电什么,立刻补充:“我要迟到了,快出发吧。”

“好。”

发动机预热启动很快,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后,基本不用等,一踩油门就稳稳地开了出去。只可惜,车子性能再好,在早八城市的道路上,也只能像个蜗牛一样慢速挪动。不过即使这样,比起挤地铁、来去地换乘,开车到南星澜的公司所需的时间还是减少了很多。

昨日。

从人事部门拿到的号码,司以铭输入到手机拨号簿上,没多久又删掉,反复如此,次数多到男人都已将那串号码牢牢记下,电话还是没打出去。

今晨。

从司机车上下来的司以铭,前一分钟刚确认过南星澜今天没在钉钉上请假,不着急进公司大楼,他打算就在门口守株待兔等着。没让他等多久,他的司机把车刚开走,另一辆车停在了同一个泊车位上。

司以铭随意看了下,档次不错,勉强能入他的眼。

结果,他要等的人从那辆车上下来了。

南星澜也没想到一打开车门就撞见他恶毒老板,尴尬到欲要再钻回到车里去。

两人双目对视,司以铭冷冷看他,南星澜自知躲不掉,只好挽起一枚标准笑容和他打招呼,“司总,早上好。我今天没迟到哦。”

疯狂暗示老板别找茬,他没犯事。

司以铭上下打量南星澜,穿得还是那么穷酸,估计是蹭车的。

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鼻子发出轻哼,“看起来也没什么大病,怎么就娇弱到需要请病假?”

眼角在疯狂抽搐,心中吐槽叫骂无数次,南星澜明面上微笑着舔,“啊对对对,我的身子是比较差,比不上按时下班后能常去健身房锻炼的司总您嘞。请病假都是我的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