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滑落,南星澜双眼紧闭,可怜兮兮地摇着头,“不……呜嗯……别打了……”
被打到的地方又疼又酸,涨起扭曲的快意,巴掌所带来的力度穿透被扇到晃荡的皮肉,抽得穴眼抽搐般高速地开合翕张,糜烂成泥的一朵肉花一撅又一撅地往上挺起,似乎要将骚穴往男人的巴掌上凑去一般。
“真骚。”
“啊,啊……啊!”,躺在床上熟睡着的青年眼角挂泪,细瘦一握的腰腹猛地朝上挺起,红润如桃的唇中淫荡地叫着。
藏在花唇中的殷红穴眼一张,喷出一股腥甜的水流。
“呵…”,盯着湿透的掌心,单佐眸色暗沉,低喃道,“抽几下逼也能爽到高潮,澜澜果真是个小骚货。”
“早知道……就不装这么久了……”
男人饱含悔意的叹息苦涩地吐出,轻如羽毛,不一会便消散在空气中,无人知晓。
不必再伪装出温柔贤惠的模样,单佐从床头柜中拿出早已准备有的性爱道具,一副特殊材质制成的手套。
拆封后,单佐将手套仔细地带在自己的右手上,画家大美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顿时包裹在白色的薄膜中。
如果低头细看,能清晰地看见,手套的指尖处遍布着有许多颗粒状的凸起,像猫舌上的排排倒刺,令人生畏。
单佐将南星澜的双腿固定在头顶两侧,令那只肉乎乎的小屁股撅在空中,两瓣臀肉湿了一片,被架在床上避无可避。
男人的指尖隔着手套在青年被抽到湿润软烂的花穴口处轻轻磨蹭,密密麻麻的颗粒剐蹭在肉洞一圈的骚肉上,泛起一阵足以刻进骨髓深刻瘙痒。
“咿……嗯,哈啊……唔……”
南星澜的喘息变得骚媚起来,双唇微张,小舌头在里面很不安分的滑动。
痒!……太痒了……里面,好想挠一挠……呜呜。
睡梦中的人没有理智可言,身体只会乖乖地遵从本心去追求更多的快感,不用单佐动手,南星澜主动分开、抱住自己的大腿,翘高骚屁股,好让男人的手指更多地奸淫他的小骚逼。
青年腿间的花穴饥渴地要命,穴口处湿哒哒的软肉蠕动着,欲将单佐的手指吸着吞进体内去、狠狠地玩弄花穴内的骚肉,以止住痒意。
然而却起到了反作用,青年这幅但凡是个男人就会主动献出小逼的下贱模样让独占欲爆表的单佐面黑如碳。
“哥哥允许你发骚了吗?”
啪!
房间内响满了肉体拍打的声音,是单佐一巴掌拍在了南星澜的后臀肥肉上,肉浪翻滚间,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枚鲜红到刺眼的掌印。
给骚穴挠痒痒的手指突然抽开了,屁股上又挨了一掌,被打的烫烫辣辣的,疼的南星澜脊椎都跟着发抖,满脸通红,跟小孩子一样抑制不住委屈,哗哗地大哭,“呜呜,好疼……”
可青年撅着屁股挨打的样子实在太骚了,他哭得越厉害,单佐就越兴奋,长久以来始终克制在心底的施虐欲被激发膨胀到即刻要冲破脆弱的牢笼。
动作力度毫无怜惜之情可言,偷吃的小逼活该被狠狠地惩罚,如此才能吸取教训。指腹处的手套上布满粒粒凸起,单佐故意将之碾压在南星澜花唇内小阴蒂上,并拢起两根的细长的手指,夹住那根胀得跟小鸡巴似的敏感肉蒂,隔着手套上下摩擦起来,撸动的速度快到只剩下残影。
“啊啊啊啊!!”
凹凸不平的颗粒噗嗤噗嗤地在南星澜的骚肉蒂上滑动,身体内传输快感的神经满载到几近瘫痪,南星澜此刻就宛如一只瞬间被高压电流通过身体的鱼儿,在床铺上疯狂地上下挺动腰身大力挣扎,花穴疯了般痉挛起来,淫水不要钱地往外喷。
单佐冷笑,“水太多了,要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