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放这,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颤巍巍把人放下,男同事动作迅速地为两人重新封上帐篷拉链,为自己贴心的举动在内心点了个赞。

浅淡的酒气从地上那团人形散发出来,司以铭似乎还在闷闷不乐,他双臂抱胸,好看的眉头轻蹙,面无表情地冲青年叫了一声,“喂。”

南星澜一动不动,跟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

司以铭屁股往前挪动一厘米,语气酸溜溜的,“呵,和女同事在一起有那么好玩吗,都几点了还不知道自己回来,非得别人送过来。”

“……”

地上的青年发出微弱的气音,模糊难辨。

司以铭最终还是心底的担心胜过那丝丝别扭,怕南星澜出事连忙凑近。这一次,他总算听清了,南星澜嘴里说的是“痒”。

那双红润到能滴下汁水的诱人肉唇一启一合着,“呜呜……奶头……那里,呼……哈啊,好痒……”

司以铭耳尖骤红,指尖过电似的抖了一下。

这……这算什么,美人计吗?知道自己在生气,所以故意做出这一幅示弱的姿态讨好自己?司以铭心头产生这种想法推理的瞬间,原本阴郁的心情顿时放晴,在他本人都没意识到的地方盛开出花儿来。

许是瘙痒过于强烈,使得南星澜战胜了酒意,意识逐渐清醒过来,抬起头,双眼朦胧地环顾一眼周围环境,最后定格在帐篷里的另一人身上,脸上露出一个撩人而不自知的傻笑,“啊,是臭脸老男人。”

司以铭面上那副高冷矜持的面具在听到南星澜的话后有一瞬间崩坏,随后满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南星澜,你私底下一直叫我臭脸老男人?”

“我哪里老了?!我才25岁!”

单佐昨天涂在青年胸部上的药水并未洗干净,药效犹在,登山过程中就一直骚扰着南星澜。而在酒精的刺激下,如今还变本加厉起来,乳尖处连带着下面的奶团止不住地升起一阵阵刻骨痒意,在这样的折磨下,南星澜本就不多的理智丧失殆尽,此时根本听不进司以铭的话,只觉得眼前这个俊美帅气的男人分外的吵闹。

“你这个臭脸仔,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