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弄就不弄嘛,我叫单佐上来帮我。”
“嘶。”胸口蓦然湿润让老婆奴连忙求饶,“澜澜,我错了我错了。”凑到青年的耳边讨好地落下一吻,“不要叫他上来,有我就够了。”
往昔过于自傲,马失前蹄让武斗趁虚而入抢走南星澜,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了。
要是可以,他多想一个人霸占住青年的内心,只可惜……
老婆喜欢,他能怎么办,凑合着过呗。
司以铭的手指摸到凹陷出一个弧度的肉缝中,染了一手的淫液。忽然贴上来的触碰让南星澜呼吸加沉,腰身发软,不得不张开细瘦的手臂,攀住司以铭的勃颈。
“不,不够……你再、再深一点……”
司以铭的手指慢悠悠地撑开两瓣湿淋淋软乎乎的厚唇,指尖一伸,戳在正一收一缩的娇嫩穴口上。
“啊!”
南星澜惊呼一声,眼尾沁出动情的泪光。
“澜澜好骚。”司以铭下巴倚在南星澜的颈侧,吐气如丝,“阴道一开一合的,是不是想吃老公的大鸡鸡了?”
“估摸着下班的点,在卧室里穿得这么骚,还骑在我的枕头上扭屁股,是不是故意勾引老公?嗯?”
南星澜的脑子被那股火热热的鼻息吹的晕乎乎的,身体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蒸腾出一层漂亮的粉色来。
“没、没有在勾引你,是你自己进来的,我才没有非你不可……”
司以铭瞬间变了脸色。
英俊的脸上显出可怕的怒意来,“那澜澜想要谁来?”
他蓦然抽出浅浅勾在穴口处的手指,粗粝的三指并拢成拍,屏气凝神,攒足了劲,用力地扇在青年先前主动挺出的肉屄上。
“肚子里怀的是不是老公的种?!骚货跟谁上床吃了谁的精液怀上的野种?!”
啪啪啪!
陡然升起的酥麻快感让南星澜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起来,“啊……!停,不要打我的小穴……嗯啊……啊啊,你轻点……”
水淋淋的唇肉被司以铭的巴掌扇得果冻似的左摇右晃,被连带鞭到的可怜阴蒂蔫哒哒地东歪西倒,被抽的通红肿起的屄口颤巍巍地吐出点淫液来。
司以铭恶狠狠地掐着南星澜软倒而下的长条状阴蒂,揪着那块软肉往上一提。
“啊啊啊!!!”
大着肚子的孕夫嘴里发出高昂的尖叫,环在男人后颈上的手臂收紧,向外张开的腿根骤然绷死,雌穴被司以铭扯着阴蒂达到强烈的高潮。
他的花穴像口被凿开喷泉般往外滋滋尿水,淋在屁股下的洁白床单、司以铭穿着的昂贵西裤上。
南星澜眼镜翻白,吐着舌头,整个人软进司以铭怀中,嗬嗬喘着气,四肢再无力气。
司以铭问他,“还敢再说吗?”
“不、不敢了。”南星澜感到委屈,金豆子哗啦啦地掉虽然他被弄得很爽,并没有真的在生气。
“哭什么?”司以铭叹了口气,心软地拍背安慰,“澜澜乖,不要说那种话,别气老公了好不好。”
即便和南星澜结了婚,可过去的经历让司以铭如今依旧会感到害怕,恐惧青年并不喜欢自己,恐惧如今美好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强迫得来的结果,痛彻心扉到不禁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程度。
“好哦。”南星澜吸了吸鼻子,把泪水蹭在男人五位数的衬衫上,“是我自己选择的你,你别害怕了。虽然你过去做的确实很混蛋,但你已经改好了,我原谅你了。”
笃笃笃。
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澜澜,起了吗?晚饭做好了哦。”
是单佐的声音。
南星澜正想回应,刚张开嘴